“好了好了！”时夏疼地打断了她，“我可以去。”

    “九！从侧门就能来员工区，泳镜和服装我们都有现成的！”小柳兴奋地说，“那到时候不见不散，拜拜！”

    等他找到工作后，经济问题缓和了很多，同时也没那么多时间在兴趣好上了，各各样的压力扑面而来。这几年来别说潜了，连游泳都没再去过。

    第12章 离你近的，也不错

    ……还不见不散，她以为是什么综艺节目吗？

    时夏无奈地挂断电话，两秒钟以后，他闻到了一难闻的焦糊味。

    “好了好了我知了！”时夏赶打断她，“什么时间？”

    小柳停了一，幽怨地开，“所以我要是今天再找不到能上班的人鱼，就会被老板扔去喂鲨鱼。”

    “靠！”时夏赶关上了煤气灶，用锅铲勉把贴在锅底变成一片焦炭的煎铲起来。

    在他能打的所有零工里，人鱼表演的工资是最的。

    “……”时夏的嘴张了又张，“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去人鱼表演？”

表演无法继续。我们老板大发雷霆说今天要是再找不到能替班的人鱼就把我从二楼扔去喂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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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没问题！”小柳赶说，“周我会再想办法的，谢谢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柳除了这条命以外无以为报！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

    “是啊！”小柳的声音一了好几度，还带着哭腔“上午一场，午两场，每次十分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求求你了，我不想被扔去喂鲨鱼啊！”

    “等等等，停一！”时夏听得发麻，赶打断了她，“所以呢？你给我打电话的理由是？”

    “但是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过了。”时夏疼地着鼻梁坐，“而且我还是个男的，这表演不一般都是女的比较合适吗？”

    “我今天没什么事，公司也不加班，周末就不一定了。”时夏说，“我只能临时帮你个忙。”

    “所有能联系的人我都已经联系过一个遍了，可是没有一个能今天上岗的，你是我能联系到的最后一个人了。”小柳幽怨地说，“你有专业的潜证，也在店里打过工，十分钟的表演而已肯定没问题的。要是你也拒绝我，我就只能把手脚绑起来在鲨鱼池前等着了。你说鲨鱼能不能吃金属扣啊？我是不是该把上这衣服先换来……”

    时夏在大学的时候确实因为某些机缘巧合，在海洋馆过几次人鱼表演。

    “真的吗！”小柳尖叫。

    那时候他还对潜抱有很大兴趣，同时还因为家里的事比较缺钱，几乎是到打听哪里有能打零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