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心形的气泡环，时夏看到牧冰的角向上勾起。

    明明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表演动作，在此刻却像极了某暧昧的表白。

    然后他看到牧冰伸手掌，轻轻在了面前的玻璃上。这个动作被他得如此自然畅，好像只是观看表演时的正常互动。

    鬼使神差的，时夏也伸了手，在的浮力，缓缓地与牧冰十指相贴。

    指尖到的当然是冰凉的玻璃，但却好像带着度，顺着他的指尖，一路燃烧到大脑。

    隔着一层玻璃，他们的距离近到时夏可以从牧冰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一只飘摇不定的生生。

    就在这时，牧冰的薄轻启，说了句什么。

    尽声音被厚重的池隔绝，时夏还是能轻易读他的型。

    时夏猛地呛了一。

    一大片雪白泡沫混地挡住了“人鱼”的脸，跟着就是扑面而来的窒息。

    他现在四米的，没有氧气瓶也没有潜设备，呛并不是闹着玩的。

    烈的求生促使时夏猛力朝上游动，混中被鱼尾束缚的双膝撞上了鱼缸，发一阵闷响。

    幸好当年学习的潜知识救了他，时夏咬着牙总算顺利地钻了面，然后就是一阵昏天黑地的咳嗽。

    幸好呛到的不算多，把肺里的咳来以后，时夏靠在玻璃边缘慢慢地从窒息里缓了过来。

    喇叭里的音乐声也刚好停止，今天的第一场表演就算是结束了。

    “你没事吧？”小柳赶跑过来，关切地扶着他从池里来，“什么状况了？”

    “没事，只是呛了一。”时夏坐在台上脱掉碍事的鱼尾，果不其然，膝盖上被撞了一片淤青，一一地疼。

    牧冰那个杀千刀的混！

    就知只要是他现的地方，准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