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胡思想。”

    低沉的声音从侧传来，甚至都不是疑问句。

    “你怎么——”时夏有气恼地回。

    “我了解你。”牧冰说，“你只有在胡思想的时候会像现在这样得像个风箱。”

    “你才像风箱！”时夏震怒。

    牧冰侧过，墨睛对上时夏的视线。同时，时夏到自己垂在一侧的手被轻轻覆上。

    “我说那些话不是为了给你压力，也不是为了让你大晚上不睡觉胡思想。”牧冰说，“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去琢磨这些，现在先好好睡觉。”

    被牧冰碰的手背上传来过电一般的觉，时夏意识颤抖了一，朝旁边躲去。

    手指离开了源，只能摸到微凉的床单。

    “牧冰，你有没有想过……”尽已经竭力控制，时夏的声音还是有抖，“如果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要怎么办？”

    空气里忽然安静来，沉默的寂静盘旋在狭窄的房间里。

    时夏忽然觉得很后悔，他不该把这话脱而。

    问这问题来，他指望得到什么回答呢？还能得到什么回答呢？

    他们早就是成年人了，这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是活不成的。亲密关系是一件双向选择的事，你我愿，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一拍两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对不起，你当我什么都没说。”时夏低声说，翻了个背对牧冰。

    就在他以为牧冰不会再回应的时候，后的人却突然开了。

    “时夏，我已经等了你十年，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再等这一会儿吗？”

    时夏震惊地回过，却看到牧冰已经拉上被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