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想……什么？”

    时夏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拐过好几个弯，终于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声音是从一间虚掩的办公室里传来的，从时夏的角度能从门里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以及她对面站着的牧冰的双。

    时夏知这个女人是财务的主，但除此之外了解得不多，只知她三十岁左右，平时的穿衣风格很练，总是板着脸，给人不苟言笑的觉。

    项目组偶尔会有资金上的容需要和她申报，但打并不多。牧冰送资料就是给她吗？大半夜的，除了送资料还有什么事务需要聊这么时间？

    他听到主的声音传来，和他平时接时的觉完全不一样，声音柔柔弱弱的，刻意压得很。

    “我都把话说成这样了，你还不明白吗？”

    “不是很明白。”牧冰冷静的声音传来，“能麻烦您把话说得再清楚一些吗？”

    “……”主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一边，“牧冰，我喜你。这样够清楚，够直白了吗？”

    空气顿时安静来，像有什么凝固了一样。

    时夏的呼困难，气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沉重的闷痛从一直辐到四肢百骸。

    “从你职那天起我就喜上你了，一直到现在，我的没有一天变过。”主嚅嗫，“你那么优秀，光芒那么耀，我一直都在为了能得上你而努力……”

    “抱歉。”牧冰打断她的话，声音语调没有丝毫改变，“我最近并没有谈恋的打算。”

    主怔了怔，又不死心地追问，“等你的项目完也可以的，等你有时间以后……”

    “不好意思，以后也不可能。”牧冰说，“我不喜你。”

    “……”

    时夏听不去了。

    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地方，甚至顾不上会不会发声音被屋的两人听见。

    一开始是快走，后来变成了小跑，再后来变成了狂奔。

    他的脑袋里一阵嗡鸣，混的绪像棉线缠在一起，在脑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