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忍不住又用余光扫了一遍办公室四周。

    他从屉里找一支笔，在纸条上写了什么，又照折痕原封不动地折成了纸飞机，朝时夏飞了过去。

    语气就像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需要他对。

    一眨的功夫，时夏已经变成了跑在前面的人，拉着牧冰的手促他再快些。

    时夏恨得牙，正在脑袋里盘算怎么把牧冰搓圆扁的时候，那人忽然又从门探来半个，神平常地叫他，“时夏，你来一。”

    时夏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拿了份资料跟去。一办公室的门，牧冰就靠近他，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音量说，“走楼梯，别被领导看见。”

    “靠。”时夏了脑袋，把纸条展开。

    这一幕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像是顺着梦境回到了从前。

    ——是完了，可是没人班啊。

    于是他写好纸条，又丢回给牧冰。

    “急什么，我又不跑。”牧冰懒洋洋的。

    ——不好意思当第一个班的人？

    时夏的心莫名其妙地快起来，他跟在牧冰后，绕过李总的办公室，走昏暗的楼梯间，顺着有些的阶梯楼。

一也都没有变。

    依然没有一个人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你！”时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背影，用力把便利贴成纸团朝他砸去，可惜这轻飘飘的攻击并没能产生什么效果。

    他只能睁睁地看着牧冰大摇大摆地走办公室。周围同事没一个人有反应，毕竟在他们的睛里，这位的勤和他们压不属于同一个系统。

    十年前，牧冰带着他学会了逃课。十年后，他又带着他在领导底逃班。

    “你不急，我跑了怎么办？”时夏回过，冲他了个鬼脸。

    ——我又不像你似的脸那么厚！

    回完这一条后，牧冰竟然真的就这么从座位上站起来，走了办公室。

    上面写着：活是不完的，你完了我们就可以走。

    而当年被家里人教得乖乖的优等生也不再逆来顺受，牢笼不再关得住他。现在他是一只灵巧的鸟儿，一伸手就捉住了牧冰的手。

    牧冰飞飞机的技术更好，这枚纸飞机居然地飞过时夏的，掉来时准地砸了他的一。

    牧冰挑起眉，像是没料到曾经的好学生会这挑衅。他往前跨了两步，一把搂住时夏的腰，就这么借着力把他直接抱上了车。

    牧冰抬看了一各自摸鱼的其他人，在纸条上回话。

    ——脸厚的人早班，脸薄的人只能坐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