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我都知！”时夏受不了地说，“可是她也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个年龄丈夫突然去世，如果儿再放弃她……而且很多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这没有办法！”

    作者有话说:

    牧冰没有动。

    但牧冰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夜风拂动领，没有丝毫要歉的意思。

    时夏把这些东西全扫簸箕里，一脑扔垃圾袋里系上，通通丢楼垃圾桶里。

    “牧冰！”时夏震惊地看向牧冰，他实在没想到有一天牧冰居然会对他说这样过分的话来。

    牧冰像是气到极，忽然笑了一。

    明天更。

    等地铁的时候时夏看了手机，微信里有尹修杰喝多了给他发的十几个语音条，开全是没一句在调上的歌；李总在群里发的测阶段工作计划，还有几个业的熟人发来的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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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啊！从哪来的回哪里去！”时夏吼，红了眶，“是不是还需要我给你打油钱啊？”

的孝顺是吗？”

    “你能不能不要把什么都看得这么简单？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有是非对错两选择的！”时夏提了音量，声音有抖，“我妈也不是想闹成今天这样。如果我不是同恋、如果我的成绩再好一，如果她当初生的小孩不是我，而是比我更正常、更优秀的孩，可能事就不会变成这样……”

    安心，章就和好。

    牧冰抿了一，没再说话，转离开了。一直到他的影消失在夜里，也没有回一次。

    “你走。”时夏忍了又忍，才没把那个g音开的字说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就这样一直挨到六，时夏着黑圈和憔悴的脸起床洗漱。胡云婷的房间里安安静静，餐厅地面上还残留着昨天被摔得七八糟的碗盘碎片。

    胡云婷一晚上都没再过房间，但到了夜里一多，还能听见她哭哭啼啼的声音。

    “所以呢？你觉得自我牺牲就能让你母亲过得好受一？偏远乡村的孩也很不容易，你怎么不辞职乡去支教？医院icu里的病人也都很不容易，你怎么不善心大发把财产都捐去让他们都得救呢？”

    “她很不容易，那你呢？你把你自己又放在什么位置？”牧冰尖锐地说，“因为她不容易，你就要牺牲自己的利益去满足她的要求？这么对你有什么好？”

    一整个晚上，时夏几乎都没有睡着。

    凌晨时分时夏勉浅睡了一会儿，也总是很快惊醒，梦里七八糟的容替在一起，一会是胡云婷骂他给家里丢脸，一会是牧冰说“你怎么不善心大发把财产都捐去”。

    第79章 “再说我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