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时夏好奇地问。

    “让它圈的是你的术，但一个游戏真正的灵魂一定是剧、文案和游戏，也就是上层对整个项目的定位和方向。”牧冰说，“星梦之前的都是男向游戏，从策划到组员没有一个人知该怎么乙游，老李也仅仅是依葫芦画瓢，凭自己的臆想给游戏定位。如果游戏不火，或许还能靠术引一分玩家，现在它火了，上面一个个都指望它低成本翻盘赚钱，跟没苍蝇似的铆足了劲宣传，却对自己公司的游戏没有半自知之明，不知以它的质量压承受不住这程度的大众期待。”

    时夏不自禁地认可。

    说实话，游戏上线以后项目组里都本没几个人去玩。时夏本着对项目的尊重还是注册了个账号，但还没打过第一章 就玩不去了，文案连语句都不通顺也就算了，剧也是二三十年前的偶像剧路，觉不任何的引力。

    “星与星愿火起来以后又从四面八方追加了好几份投资。”牧冰说，“跟以前不一样，现在来投资的老板都是想赚大钱的，结果大钱没赚到，游戏还被骂成了这样。如果我是老板，我就会在把钱都赔去之前赶撤资。一旦有第一个人撤资……”

    “其他人也会跟着撤。”时夏接上牧冰的话，“如果投资方全都跑路，这个项目肯定也就黄净了。”

    牧冰，“以我的经验，最迟一个月，项目组就会解散了。”

    时夏忽然有些怅然，虽说项目解散并不影响他的职位和收，但与这么多人一起合作了好几个月才终于搞的游戏就要这样在一片狼藉中惨淡收场，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落寞。

    “如果项目组解散，你会去哪里？”时夏问。

    “不知，再接手哪个需要技术程序开发的游戏吧。”牧冰看了看他，忽然笑了，“你在担心什么呢？给你涨来的工资又不会收回去，次你会去比这个更优秀的项目的。”

    “我当然没在担心这个了，我只是……”时夏摇了摇，放弃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算了。”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牧冰停车的车位。牧冰拉开车门坐驾驶座，系好安全带，时夏靠在他车上，手肘撑着车窗框，敲了敲玻璃。

    牧冰摇车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