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柔冰听他这话不好，忙挣扎着起，泪：“王爷若说妾不无辜，妾不敢分辨。只是您想想，这对妾有什么好？”

    “您已经查过了罢，妾的话并无虚言，真的是在……在那里被，被毁了清白。”

    她羞愤得说完，才又：“肚里的孩是妾唯一让您怜惜的机会，妾怎么敢拿他来赌？”

    “大夫早就说，若妾不能平安生他，以后再无诞育嗣的可能。”

    “且妾的肚一日比一日大，总要瞒不住的时候，何苦用这伤的法？就只为了告诉太妃？”

    她这话说得真实，到动容自己都声泪俱，陆川行也有些动摇。

    “至于嘉贵妃怀了皇嗣，那许是她调理有了成效。”郑柔冰这两日已然想好了说辞，她哭着：“您自她京，还没碰过她罢？”

    这句话她有赌的成分，看到陆川行微变的神，就知自己猜对了。

    那时他的心都在自己和那个被掉的孩上，再加上顾家人生事，他自然没心思跟顾璎行夫妻之事。

    “您若真的疑心妾，就说妾这胎没保住好了——”

    她说完就要挣扎着床，只是还没等她踩到脚踏，陆川行终于手拦住了她。

    “你先安心养胎，别的事以后再说。”

    郑柔冰心中一喜，梨带雨的望着他。

    陆川行说完也并没多留，只让边人好生服侍她，自己转去了寿堂。

    陈太妃告知了他过几日去云觉寺的消息，又：“这两日怎么不见王爷去撷芳馆陪郑氏？”

    陆川行解释：“回母亲的话，儿觉得郑氏有些心术不正。儿想等她稳定了再宣布，看起来她是急了。”

    陈太妃中闪过一抹讶然，对陆川行也改观了些，他经历了上次的事，到底人聪明了些，也沉稳了不少。

    “郑氏怀着也算是有功于你，若她安分守己生孩也就罢了。”陈太妃虽是不喜郑柔冰，事却公正。

    “以后王爷也多去霜连和绣莹院中坐坐，她们两个待王爷的心倒是一如既往。”她到为止。

    陆川行恭声应。

    果然当晚，在郑柔冰听说陆川行从书房来时，赶快让人去准备他吃的菜，自己也要重新换件衣裳。

    然而陆川行的确是往这边来了，却是去了霜连房中。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