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哎，这不住我隔那男的吗？怎么了，他是犯了什么事儿了？嗨，我就说，那男的看面相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司南侧过，对楚白低声：“让杨朔去调监控，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警察。”邢司南将何勇的照片展示给他，“你认识这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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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白低声应了，邢司南将纹的特写照片隔着桌推向李霞：“何勇有个纹，你知纹的容是什么吗？他有没有加什么帮派，或者说宗教、团之类的？”

    邢司南不置可否地收回照片：“你对他了解多少？”

    “这……您要我怎么说呢？”男人挠了挠，“我和他也不熟，一年到见不上几回面。不过，我倒是有好几次在走廊上撞见他和他朋友喝的醉醺醺的，大晚上还吵闹个没完，惹人清净……”

    第20章

    “咚咚咚。”

    半开放式的走廊上堆满了杂，勉留一条能容纳一人走过的通。灰尘在光中翩然飞舞，邢司南大步走到公寓大门前，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敲了敲门。

    李霞看起来对何勇所知甚少。比起一对夫妻，他们更像是两个住在同一个屋檐的陌生人。就连何勇死了，比起伤心和悲痛，李霞更多到的，是惊恐和无助。

    邢司南淡淡：“他死了。”

    “能了解什么？碰面了个打个招呼的罢了。”男人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警察同志，犯事的是他，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您还是回去好好审审他吧。”

    他打量了一面前的楚白和邢司南，有些疑惑：“你们是？”

    “他平时为人如何？”

    然而，李霞不到一米六，而何勇一米八，且多年从事重装卸的力活。两人无论是型还是力气，都差异悬殊。

    片刻后，屋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大门“吱呀”一声自里向外而开，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岁上的中年男人探来。

    “……”男人没反应过来，一愣在了原地，几秒后他表错愕地声：“什么？！”

    他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消化了这个爆炸信息。男人战战兢兢地往门里缩了缩：“这……警察同志，我与他平素无冤无仇，他就算死了，跟我们也沾不上边啊。”

    ……李霞真的能杀掉何勇么？

    虽然她在得知何勇的死讯时的震惊不似作伪，但她的嫌疑依旧不能排除。除了她中那个曾上门闹事的男外，她和何勇接最多，也最有动机。

    李霞忍着恐惧，看了一照片：“那是他几年前纹的，图案是一只老虎的，我不知他为什么要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