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似笑非笑：“原来我们已经称得上是朋友了。”

    “别打岔。”邢司南，“你还记得在大学里，我曾经和你说过一句话么？”

    楚白毫不犹豫：“不记得了。”

    邢司南好气又好笑地了他的脸：“我还没说是什么话，你怎么就知不记得了？”

    “谁你说的什么话。”楚白小声，“你不知自己那个时候有多讨嫌么？你说的话……肯定不是什么我听的话。”

    邢司南承认了：“确实不是——但是我们今天不是反省过去展望未来大会么？”

    楚白看了他一，从鼻里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还记得我大一那次实战演练么？我大一，你大三。”

    楚白表一僵，还没完全扬起的嘴角便生生卡在了半途。

    “我当时跟你说，”邢司南斟酌了一，“我说你会害死你边的所有人……抱歉，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气上。”

    楚白面无表地看着他，半晌之后，他轻轻地“嗯”了一。

    “别不兴啊。”邢司南，“说实话，我那个时候觉得你又冷漠又刻薄，每天垮着个臭脸在上，一看就很难相……现在想起来，其实你也没有那么惹人讨厌。”

    楚白：“……”

    他心里那没来由的郁气被邢司南这一顿科打诨消散了个净，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呢？”

    “不仅不惹人讨厌，”邢司南后半句话忽然变得又轻又糊，但楚白凭借其过人的耳力，还是把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还讨人喜的。”

    楚白：“……”

    邢司南这到底是的哪门的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