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司南皱了皱眉：“你经常这梦？”

    楚白：“……”

    邢司南凉凉：“关于你对我的评价，我持保留意见。”

    “我的心理很健康。”楚白，“需要我给你看看我的心理医生开的证明么？”

    邢司南总能准确无误地猜中他的心想法：“放心，你没说什么奇怪的梦话。我只是看你突然跟个弹簧似的从椅上弹起来，以为你噩梦了。”

    楚白一，心想他该不会在睡觉的时候说了什么少儿不宜的话，被邢司南给听到了吧。

    他疼：“邢司南，你真的是……”

    “现在是暑假吧？暑假他也在学校么？”

    邢司南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等这个案结束了，去找个心理医生。”

    “倒也没有……”

    楚白：“我让杨朔去查。”

    “指纹的事先往旁边放一放吧。”楚白，“杨朔还发现了别的——7月20号，陈耀曾经乘坐大，从泸回到越州。”

了翻后面的图片，“血迹的确是何勇的，除此之外，还有三个人的指纹。”

    邢司南“嗯”了一声，貌似无意：“你刚才梦了？”

    “这能解释李霞为什么极力想证明何勇死于21日，否则陈耀的不在场证明无法成立。21日当天，何勇名的银行卡曾经有过消费记录，我们需要找到那个真正消费的人。”

    他又不能说他是梦到了自己吻邢司南被吓醒了，只好糊其辞：“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这都什么七八糟的鬼形容词。

    楚白：“……”

    楚白：“……”

    邢司南淡然接：“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领导。”

    “是你教我的，不要光看证据，要相信直觉。”邢司南回答，“现在我作为一名警察的直觉告诉我，你的心理并不健康。”

    邢司南没理他：“你说的没错，瓶上有何勇的指纹，更证明了任何人在案发前都有可能碰过这个瓶，指纹本成为不了证据。”

    “看起来是这样。”楚白，“7月21日早上，他又乘坐最早一班大，从越州回了泸。”

    楚白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以一表扬幼儿园小朋友终于学会了自己提上厕所的语气夸奖：“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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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邢司南，“何勇，李霞和陈耀？”

    片刻后，他放弃了挣扎似的：“看心理医生对我来说真的一用都没有。邢司南，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两三个小病，就好像虽然你是个有癖的控制狂，但你仍然是我敬的好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