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这么亲密的语气本就足够让人到意外，更何况对面还是个女生。楚白神复杂，觉得自己大概是在无意中撞破了邢司南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陈耀？”对面的声音停顿了几秒，似乎是在回想自己班上有没有这么个人。片刻后他谨慎回答：“我是，请问您怎么称呼？”

    楚白：“案件还在调查中，我们现在还不能向您透任何有关信息。”

    “所以你跟我说他涉及案件，我还真意外的……”对面唏嘘，“完全看不来啊。”

    他们的最近一次聊天停留在昨天晚上，不知是邢司南还是对方发的消息，很简单的几个字，“好好休息”。

    对面苦笑了一：“警察同志，你们不懂。现在是招生季，最近学校领导对这事特别，万一被什么不怀好意的人断章取义传到网络上，会严重影响我们学校的声誉……”

    他“啧”了一声，很快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了案件本上。他开江陆鸣和邢司南的聊天记录，最面是陈耀班主任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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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白想起档案上陈耀的证件照，男孩的发剃的很短，鼻梁上架着副厚重的黑框镜，穿了一件藏青的格衬衫，略显青涩的五官平平无奇，毫无记忆。

    “我帮你们联系一他的课题老师。”那边静了一会儿，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忐忑和张，“警察同志，陈耀他……是涉及了什么案件？”

    “我们是越州市公安局临平分局的警察。”楚白简单地介绍了一自己的来意，“陈耀同学涉及到我们这里的一起案件，请问您知陈耀同学他现在在哪里么？”

    “您能帮我们联系一他么？”

    “抱歉。”楚白换了个话题，“请问陈耀在平时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比起正常，也许一个更为恰当的形容词是不起，或者说没有存在。他像是每个人读书时期都会遇到的那么几个男同学，即使同窗四年，在毕业后某日回想起你的大学生活时，你甚至不会记得他的名字。

的人。

    “陈耀？我记得他好像的确是留在了学校，跟着一个老师比赛项目吧……但是的，我也不太清楚。”

    他拨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几后电话接通，话筒里传一个雄厚低沉的男声：“喂？”

    “就正常一个学生啊。”对面，“从来没跟同学室友闹过什么矛盾，成绩不上不，听说现在这个项目还是他主动找专业课老师要求加的……不过我听说他家里条件好像不太好吧，他大一大二都在外兼职，平时班级里有什么团建聚会的活动也很少来参加。”

    “您好，请问是陈耀同学的班主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