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一天见不到我敬的领导与同事，我如隔三秋。”齐桓站起来，给他让了位置，“还不是姓李的嘴太，怎么都撬不开，审讯过程中一直跟我们讨价还价要求死缓，磨了好几天，终于把虞队给磨火了。”

    “然后呢？”

    “走吧，给他们一独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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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么？”邢司南随，“你们这回来的可真太是时候了，别是故意算好的吧？”

    “我已经拖累了你的前半生，不能再让你为了我搭上自己的后半辈。”陈耀声音沙哑，“妈，现在那个男人死了，我也走了，你是自由的了。”

    楚白走审讯室，又停脚步，回过最后看了一这对命途多舛的母，跟着邢司南转离开了。

    “没什么。”齐桓笑着回过，“案结了？”

，你可以嫁给一个比那人渣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人，不用在夏天被迫穿着袖，遮挡住自己上的淤青……我记得我小时候，你最喜穿的就是裙。”

    “然后，”提起此事，齐桓面有菜心有戚戚焉，“虞队那暴脾气你也是知的，他一怒之，非要和姓李的死磕到底，拉着我们整整搜查了三天三夜，‘玖号公馆’里一厘米地板都没放过，终于找到了另外一个密室。”

    杨朔便添油加醋地从一开始的富江浮尸，再到后来反转与确认，将整个故事从到尾讲了一遍。齐桓听完，颇有些唏嘘：“这事太常见了，我之前在派所的时候，一天至少接警三回。说实话，遇到这事，我们警察也没什么办法，不怎么敲打警告对方，最多一个星期，只要一斤，这帮人就又故态复萌。”

    李霞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绪。她冲向了陈耀，母二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邢司南屈指敲了敲门：“劳驾——三位，聊什么呢，聊这么开心。”

    齐桓叹了气：“别聊这个了，还是聊聊你们吧，这案怎么回事？”

    他们心事重重一路无言地上了楼，办公室的门虚掩着，细窄门里传隐隐约约的谈笑说话声。邢司南挑了挑眉，推开门——办公室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齐桓和徐皎一人占据着一张办公椅，和杨朔围坐在一起，像是在围炉夜谈。

    “我这辈是没机会了，如果有辈……我辈，再好好孝顺您。”

    “唯一解决办法就是离婚，离开这个家。但是对于李霞这样的人来说，这同时也意味着她失去了经济来源和居住的地方。再加上外界的压力，陈旧的观念，父母亲朋的冷。主动提离婚的女人会被认为是异类，导致这一类故事，往往以悲剧收尾。”

    李霞说不话来。

    楚白回想起那个暴躁的中年男：“……确实是虞队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