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可能。”邢司南，“如果推测成立，那个人为什么要带走克杯？是为了掩饰自己来过，亦或是……毁灭证据？”

    楚白皱起眉，从到尾认认真真扫了一遍案件的相关资料。三天前，越州市知名企业家周黎光的独生周赫被发现死于他名的一公寓里，现场无第二人痕迹，门锁未被破坏。经过尸检，法医认定，周赫是由于毒后中枢神经系统抑制而导致的死亡。

    他只好认命地打开邢司南传过来的文件，忍着不适看了两。在看到案发现场照片的那一瞬间，他的瞳孔极其不自然地一缩——男人仰面倒在沙发上，瞳孔缩成针尖状。他右手垂在侧，五手指虚虚握着，像是死前曾经抓过什么东西，一个一次注落在他的脚。

    “但至少能说明这起案件中还存在疑，不应如此贸然草率地结案。”

    楚白袋里的手机振了两。

    “……”这段路略有些颠簸，以至于楚白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坐上了云霄飞车。他疼地摁了摁太，懒得打字，索发了一段语音过去：“哥，就算是生产队的驴，也不至于被这么吧？”

    但蹊跷的是，周赫没有过往毒史，其家属和未婚妻也证实了周赫并不是那会毒的人。周赫今年28岁，海外留学归来后，一直在其父亲公司里工作，有一个往了三年的女友。两人稳定，原计划于明年结婚。

    “在卧室。”邢司南靠墙站着，拿手机寻求场外援助，“起了么？”

    未知联系人：休假的人。

    那边也回过来一段语音。楚白摁播放键，邢司南特有的、清冷沉稳的语调在租车车厢响起：“你不知么？像我们这万恶的资本家，最擅的就是剥削底的人了。”

克杯，“一个在这里，一个在桌上……另外一个去哪了？”

    不知为何，这个场景给他一异常熟悉的觉，就好像……他在哪里见到过一样。

    “或许吧。”江陆鸣耸了耸肩，“他的手机和电脑还在这里吗？我想看看。”

    江陆鸣沉片刻，摇了摇：“不行，这本说明不了什么——也许是他自己丢的呢？也许只是凑巧呢？有太多可能了，你无法凭借这个杯就断言案件发生的当晚，这间公寓里并不止周赫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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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手机，无奈回复：“什么样的人才会中午十二了还没起床？”

    “……”楚白觉得自己的更疼了。

    未知联系人：案卷看了么？

    江陆鸣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周赫去世当晚，曾经有人来过这里，并且带走了另外一个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