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想了想，给他回了两个字：猜的。

    楚白有些啼笑皆非。他着手机站起来，走到客厅里接了杯，慢慢悠悠地打字：为什么是又？

    楚白打字的手指略微一停顿。他思考了片刻，决定在这件事上撒一个无伤大雅的小谎：我其实记不太清楚我都梦到过什么。

    邢司南叹了气，觉得再看去自己晚上睡觉时都是一片有规律动着的光。他关了电视，有些疲惫地摁了摁眉心。

    要不是那个吻……

    这是他今天晚上看的第三遍执行抓捕当天的酒吧录像，依然一无所获。

    这个任务目标究竟是谁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但一定不是邢司南。这即是说，楚白的举动完全是自于他个人的决定，并且冒着极大的风险。

的案件。

    未知联系人：还是明天晚上的飞机回来么？

    未知联系人：那好的。

    唯一的解释是当时的现场，有楚白的任务目标。

    炫目的光扫过整个舞池，男男女女跟着音乐节奏有规律律动着。在镭灯的照耀，他们的脸成了一个个过曝的光，只能通过穿着和发型勉来区分他们的别。

    未知联系人：因为你经常噩梦。

    还有一条来自于邢司南的消息。

    未知联系人：你怎么知在这之前就已经发生过类似案件的？

    邢司南闭上，在脑里从到尾把目前已知况捋了一遍。已知楚白十年前参与了一项秘密行动，从此杳无音信；又已知一年前，他受重伤昏迷失忆，住了疗养院。

    没想到信息刚发去，那边就弹回来一条：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他不知其中的几年楚白上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五年前楚白还于执行任务中。执行人员非特殊况不得擅离岗位，是什么让他千里迢迢从行动地跑来了越州，并且来到了那个酒吧？

    楚白：嗯。

    用他们家这台85英寸的电视来看监控录像着实是有些大材小用了。邢司南喝了咖啡，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电视上的画面。

    未知联系人：你自己觉不到么？

    楚白：睡醒了。

    “明天见。”邢司南发送键，把手机随手往旁边的吧台上一搁。克杯里的咖啡快要注满了，他拎起杯，重新坐回沙发上。

    桌上放着一叠资料，是当时在现场人员的供。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否认了他们有这样一位同伴，甚至他们本不记得有这样一个人在舞池里现过，仿佛那个人只是邢司南臆想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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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知联系人：又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