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忽然“嘶”了一声，皱了皱眉。江陆鸣问：“怎么了？”

    “那我更倾向于认为，”她淡淡，“前七个案和这一起案，不是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询问了一死者家属。”邢司南敲了敲白板，“死者的女友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在我们找到更明确的证据之前暂且排除嫌疑。此外，死者还有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其中有一个名叫方一洲的年轻男，在死者事的前一天曾经去拜访过他。”

    江陆鸣猜测：“也许凶手伪装成送快递，或者业方面的人员？”

    杨朔正在喝，闻言差来：“这你又是怎么知的？”

    徐皎镇定冷静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前七个案，死者没有份，凶手似乎也并不在乎他们的份是什么。他是在通过杀人来发自己的绪，他单纯地在享受谋杀的过程。”

    “而且凶手的作案动机也非常奇怪。”

    “鉴于凶手作案时间间隔很，且计划详细缜密，合理怀疑他在手之前会费大量的时间来观察受害者。”邢司南将周赫的照片钉到白板上，转过，“房门没有破坏的痕迹，说明是死者主动给凶手开的门，无论他们关系如何，至少可以肯定一——他们认识。”

    他拿着记号笔，在周赫的照片上划了一条线：“本上登记周赫是独生，经过我们的后续调查，也排除了他还有私生兄妹为了和他争夺家产谋杀了他等等狗血剧。”

    这个想法推翻了他们之前的所有预设，邢司南还没开，江陆鸣就惊讶声：“怎么可能？你也看过之前的案件，如果不是自一个人的手笔，怎么可能到——”

    “连环凶手由于某些外刺激因素而转变目标群并不罕见，但我想不明白，凶手是怎么接到周赫的。”邢司南，“像周赫这样的富二代，无论是吃饭还是娱乐，去的场所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得起的。凶手到底是怎么结识的周赫，并且让他在夜心甘愿地给自己打开门？”

    “……且不说那个时间业和快递有没有班，”邢司南，“如果是业和快递，他完全没有泡茶的必要。”

    邢司南翻了翻资料：“……好像哪里有些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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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仿犯罪。”

杂，人往来频繁。邢司南带着杨朔江陆鸣整整研究了一个午，才算稍稍理了一绪。

    “但到了周赫的这个案，比起享受谋杀，凶手更在意他杀的这个人是周赫。如果不是周赫和前七个案的被害者上都有一个我们不曾发现的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