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司南和楚白对视一，起走到舒婕旁边：“哪一个？”

    “这个。”舒婕将上面的一个名字指给他看，“孔林海，我听周赫提到过一个名字谐音和他一样的人，但或许只是巧合。”

    “孔林海？”邢司南，“周赫有说过他什么么？”

    “他似乎是周赫的朋友。”舒婕回忆了一，“周赫跟我提过，好像他在什么大生意，想拉周赫伙……不过周赫说自己要再考虑一。他的一直比较谨慎，不太相信这些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我知了。”邢司南低给杨朔发了条短信，“帮我调查个人，孔林海。”

    “姓孔？”周黎光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该不会是老孔的儿吧？”

    邢司南锐地注意到了他的称呼：“老孔？那是谁？”

    “孔文斌，也是我和你爸的老朋友之一。”周黎光解释，“老孔这个人，怎么说呢，他不像我和老邢，他……”

    他的表忽然变得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半天才委婉：“他的风月债比较多。”

    邢司南眉微微一扬：“什么叫风月债比较多？”

    “就是……”周黎光想了半天也没想好怎样才能蓄而文雅地表达，索直白，“老孔是会所的常客，还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女人。”

    邢司南：“……”

    虽然与案无关，但人类好奇的天还是让他忍不住问：“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脆和他老婆离婚？”

    “他不敢。”周黎光，“他和他老婆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没什么，他老婆娘家的势力又很大，离婚扯扯到最后，他肯定没什么好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