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法定监护人，俗称你爸。来，先叫声爹听听？”

    ……原来人愤怒悲伤到了极，是不会哭也不会笑的，只会木木地站在原地，从咙里发绝望的无声的嘶吼。

    “……闭嘴！”楚白睚眦裂，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暴与杀戮。他看着清夫的方向，一字一句，“我会……杀了你。”

    楚白被他踹的向后倒去，清夫一抹嘴角的鲜血，提着楚白的衣领将他摁在了栏杆上。楚白上半悬空在桥外，清夫压着他，狠：“你想给他报仇？辈吧——”

    “……说真的，你应该谢谢我。”清夫语带笑意，“毕竟，是我结束了他的痛苦，给了他一个痛快。”

    “楚小白……以后的日，只能你一个人走了。”

    他听着被风裹挟的、沉痛的哭声，心里有什么尘封已久的东西似乎碎掉了。那些从未愈合的沉疴和旧疾，被生生挖来，带着新鲜的、腐烂的血，重现于天日之。

    他手指发力，力大的像是要拧断清夫的。清夫挣扎了两，抓住空挡，抬起狠狠地踹在了楚白的腹。

    他再也听不见，也看不见，也觉不到任何疼痛——那个想法以摧枯拉朽之势压倒了其他所有的一切，以至于等楚白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缠斗在了一起。

我们给他注了大量的安非他命，然后打断了他的肋骨，一块一块地削掉了他膝盖以的，砍断了他的手指，敲碎了他所有的牙齿，看着他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而陷昏厥……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有说你的名字。”

    楚白脖颈的青凸起，求生的意志使他死死地抓着护栏，指甲在护栏表面留了一串灰白的刮痕。清夫一手掐着他的咽，膝盖住他的腹，另一只手握拳砸在了他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张脸，那样的神……他的上已经几乎找不到一块好了，但他的神……竟然让我产生了一诡异的负罪。”清夫微笑，“真奇怪，明明我从三岁后就再也不会为什么事而到抱歉了。”

    有什么温的东西过他的脸，楚白一开始以为是血，摸了一把以后才发现是泪。

    他重重一拳打在清夫的鼻梁上，清夫捂住鼻踉跄后退。楚白追上去，单手扼住他的咙，将他在了护栏上。

    总是带着笑的傅时晏，神经大条又无比细心的傅时晏，将他举过的傅时晏……那些都逐渐离他远去了，他看见傅时晏浑是血地躺在地上，满伤痕，奄奄一息，神还是如他们初一般清亮。

    “无论你跑到哪里，无论你在缅北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