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侧过，抿着嘴，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混账样。他额还贴着纱布，侧脸线条绷着，看起来又冷漠又倔。

    楚白还是无动于衷，邢司南看着他脸上被挡风玻璃刮的细碎伤，回想起惨烈的车祸现场，眉心一。

    “……我，”他开，声音喑哑，表依然迟疑不决，“……我曾经见过那个人。”

，“要吃东西么？我去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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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能告诉你。”楚白垂，“这个案涉及了太多……很多事，不是你或者我现在所能及的。”

    “休息够了？”邢司南挑了挑眉，“行，那我们来好好聊聊，关于你擅自行动开着领导的车在大路上狂飚，吓坏了无辜的围观群众还破坏公共设施，对越州警方的形象和声誉造成极其恶劣影响的问题……”

    楚白迟缓地眨了眨。这时候他的睛看起来终于不像是两枚冰冷的无机质玻璃弹珠，而是带着温度的、与人类特有的七六，三千世界微缩在这万筒般的芥里。

    楚白面无表地听着，邢司南念完一串罪名，压低了声音，有无奈：“到底怎么了？”

    邢司南拿他没办法，换了表达：“你不想被停职吧？”

    “不用了。”楚白神恹恹地闭上，“我想找一医生。”

    “你们？”邢司南追问，“还有谁？”

    “那个嫌疑犯。”楚白，“他就是之前七起租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同时也是孔林海案最大的嫌疑人。”

    楚白：“休息够了。”

    “……我不想说。”

    邢司南本以为在绕了一圈太极后楚白会愿意和他敞开心扉促膝谈，没想到陡然听见这么一句话，差没被他气笑了：“不好意思，没搞错的话，我才是那个能决定这事到底归不归我们的人吧？”

    他低声：“……我也不想看到你被停职。”

    “……我们叫他，‘清夫’。”

    大概是因为他甚少服，楚白听见这句话，有些诧异地回过了。邢司南沉默了一会儿，无奈：“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至少……也可以稍微相信我一吧？”

    邢司南觉得自己简直怒火攻心，一开就要化火龙。他了一气，行压自己想骂人的望，尽量平和：“楚白，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开玩笑，这件事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看起来虚弱到了极，上青红的血纵横错，沾的黑睫不规律地间或颤抖两。邢司南看了他一会儿，不依不饶地凑过去，抚开他被汗打的发，低声：“找什么医生，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