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你之后想去什么，至少得先把上的伤养好再说。”宋既明怕他在外面待久了伤染，拿着手机起，“好了，在这坐着别动，我叫邢司南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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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既明看他态度决，没办法，只好：“得，你俩的事我不掺和，你自己跟他说。”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从你上得到什么，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为了他而活。”

    “……嗯。”楚白顿了一，“但那是需要付代价的。”

    “聊别的吧。”宋既明注视着他咽药片，“在现场没有发现嫌疑人的踪迹，这意味着你的份有很大的暴风险，我并不建议你继续待在越州。”

    宋既明将手机听筒移开，重新将视线投向沙发上的楚白：“你说什么？”

    楚白的咬字很轻：“我……恢复记忆。”

    “也对，在害了老傅的人是谁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的确不应该贸然回去。”宋既明问，“你接来怎么打算？不过你现在住在邢司南家里，安全问题应该……”

    他拨了个电话去，模模糊糊听见楚白轻声：“……真的有那么明显么？”

    “不。”楚白打断他，“我要搬去。”

    楚白“嗯”了一声。

    他其实还很年轻，但在他上并看不到像邢司南或者杨朔那样的蓬朝气。他像是一棵濒死的树，看起来枝繁叶茂光鲜亮丽，其实里早已被蠹虫蛀成了空。

    “你这是在糟蹋傅时晏的心意。”宋既明看着他的样，又不忍心说重话，微微叹气，“楚白，傅时晏救你，收养你，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宋既明没注意听：“什么？”

    宋既明沉思片刻：“你联络过滇南那边么？他们应该会派人来保护你吧？”

    “……”楚白沉默地端起杯，宽大的病号服袖顺着他的动作落，一截瘦削的手腕——傅时晏收养他的时候他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不但没有丝毫改善，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楚白摇了摇：“他们不会放过叛徒。就算我离开了，他们也会追着我的踪迹，直到将我彻底抹除。”

    “搬去？”宋既明知他是为了什么，但还是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别开玩笑了，以你现在的状况，别说遇到什么事，恐怕连日常生活起居都难以自理。”

    楚白一时无言。

 “你能把自己的和命当儿戏。”

    “算了……”楚白别开目光，“没什么。”

    “我在缅北的时候面对过比现在糟糕得多的多的况。”楚白淡淡，“我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