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很合理……

    果不其然，邢司南追问：“为什么？”

    “这不是之前一直没时间么？”杨朔神殷切地看着他，楚白只好无奈地举起酒瓶，和他碰了碰：“谢谢。”

    楚白：“……”

    “……”楚白真诚，“你不觉得你这句祝福来的有太晚了么？”

    楚白不得不承认，这个理由听起来的确是有那么一丁的牵。他咳嗽一声，正打算再接再厉，邢司南接过了酒瓶，放在了他面前：“算了，来都来了。”

    “快，走一个！”杨朔豪迈地举起酒瓶，“这一瓶，是为了庆祝楚小白加我们临平分局！希望楚小白在今后的日里继续发光发，为我国公安事业添砖加瓦！”

    他上一次喝酒……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里面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他无声地叹了气，微笑：“嗯，是不喜。”

    “仔细想想，齐桓和杨朔说的话也有理。”邢司南又开了一瓶啤酒，“如果这里真有什么非法易，我们来这里什么都不，反倒更引人注意，岂不是打草惊蛇？”

    侍应很快端上他们的酒，杨朔拿过开瓶，轻车熟路地打开啤酒盖，而后递给楚白。

    楚白笑了笑。他觉得邢司南很像是一个过分衷于解谜游戏的人，而他就是邢司南要解开的那个谜。不他说什么，什么，每一琐碎的细节都会被邢司南拿去放大后细细解读，并试图从这些细节里发现什么有关于自己的重要信息。

    刚刚那个义正辞严地要来这里执行正义的人难不是你吗？

    “截止目前，这个酒吧看起来都非常正常。”邢司南借着喝酒，环视了一圈周围，“这里的人群偏向年轻化，年龄基本上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甚至还有更小的。”

    他看着楚白，就差在脸上写上“你玩我呢”。

    “吵。”楚白看了手表，现在是周五晚上的十一，是越州市夜生活最闹的时刻，酒吧里几乎可以说是座无虚席，还混了几个看年纪明显不该属于这里的学生。

    杨朔：“……”

    楚白：“……”

    啤酒还是冰镇过的，楚白象征地喝了一，随即皱起眉。他放酒瓶，久地注视着半透明的杯和里面浮起细密泡沫的，良久后，轻轻了气。

    楚白婉拒：“……我酒过。”

幽怨地看着他，“你这么说就太伤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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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白还没说话，邢司南先低声呵斥了杨朔一句：“好好单，别总那么多戏。”而后他侧过，以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听得清的音量在楚白耳边：“你不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