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拥抱和亲吻，牵手似乎是个更暧昧、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动作。他们十指相扣，邢司南轻轻挲着楚白手背，后者电似的一激灵，意识地把手往回缩，却被邢司南一把拉住了。

    他的思绪果然被邢司南的话带跑了，回忆了半晌，语气飘忽地开：“……还有这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楚白看了他一，原本想说比起和你演侣，卧底任务简直都算不上什么，话到嘴边，又沉默了。

    “……”楚白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里往外挤，“不然我还是把杨朔换过来陪你演……”

    楚白没听他语气里隐隐约约的酸意，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在那之前就见过我，为什么那次你要问我是不是楚白？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邢司南轻笑了一：“聊你不会张的吧？”

    邢司南轻描淡写：“可能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吧。”

    “……”楚白有样学样地凑过去，他们耳鬓厮磨的样的确像一对恩的侣，只不过说来的话多少带咬牙切齿的绪，“我是警察，不是演戏的！”

    楚白差被自己的呛死。

    邢司南偏过，在他耳边低声：“咱能稍微敬业么？你这演技，得好好跟杨朔学学。”

    “放松。”邢司南语气像哄小孩似的，“你别这么张，否则一去就馅了。”

    “……”杨朔诚恳，“我觉得你俩演了一段弯恋直，苦苦追求而不得的恋。”

    楚白看了他几秒，非常敷衍地抬起手，“啪”地往邢司南的手上一放。邢司南毫不在意，收手指，把他拉到了自己边。

    “因为跟你表白的人太多了吧。”

    邢司南为博人一笑，不惜主动坦白黑历史：“你知那次我为什么会来场上找你么？”

    “这俩职业并不冲突。”邢司南，“看你过去卧底的时候不是演戏演好么？把别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因为我有个室友，叫季云泽。”邢司南一副要从盘古开天女娲造人开始讲起的架势，“他大一的时候暗恋我们专业的一个学，苦苦追求人家大半年，结果学一转，在小树林里跟你表白了。”

    “我们明明是两相悦。”邢司南随回怼了一句，和楚白手牵着手往前走。从这里到目标酒吧还要步行一段不短的距离，他们各怀心事，暗藏鬼胎，于是不约而同地陷了诡异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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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白不自在，“我怎么知。”

    楚白看了他一，非常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和可靠。

    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