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好了要杀掉对方的准备。”

    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关于这个案，在座各位有什么看法么？”

    邢司南弹了弹那张纸，笑不笑地夸奖：“线画的整齐啊，楚白同志。”

    楚白听见这句话，终于慢吞吞地抬起了。他看了一屏幕上莫一帆的照片，非常轻微地皱了皱眉，又很快地移开了视线。

现在了他们俩面前，并且毫不留地从楚白手上没收了他的作案工。

    论嘴上功夫，整个临平分局除了楚白就没人能在邢司南那边讨着好。杨朔想反驳，但似乎又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只好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自己敢于抗争的反叛神。

    邢司南直起，重新走回投屏前：“总之，现有的证据都指向‘繁’酒吧，无论是最初的受害者还是新的受害者，他们除了都是年轻男孩，且取向都为男外，还有一个共同，就是生前都在‘繁’酒吧呆过。”

    “目前还没有。”邢司南摇了摇，“死者不太可能在回到房间后再次，包括视频监控、房间残留等，也没有证明凶手和死者在房间里饮的证据。我更倾向于，凶手是在酒吧里对死者的手。”

    烦人。

    这个结论简直叫人骨悚然。在受害者中，或许只是一次与往常一样平平无奇的谈，一杯来自于好心的陌生人请的酒，殊不知对方已无声无息地为他敲响了丧钟，静静地注视着他迎接死亡的来临。

    目睹了全程的杨朔：“……”

    所以画线画的整齐为什么有奖励？奖励为什么是和你一起去同志酒吧？姓邢的你其实只是想滥用公权吧！

    杨朔不怕死：“要这么算，你不得是凶手的一个目标么？”

    邢司南没搭理他，继续往：“基于此，我们认为，凶手很有可能针对的是同恋群，而毁容这一行为则显示了凶手极为烈的负面绪，凶手再犯的可能很大。我们接来侦查工作的方向，要重放在对‘繁’酒吧人员的排查上。”

    “……随便你。”

    楚白抿了抿嘴，睫在睑上投一片细密的影。邢司南俯，单手撑在他旁边的桌上，不咸不淡：“那就奖励你，再跟我一起去‘繁’走访一趟吧。”

    桌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之凝重，表之迟疑，宛如上课遭到了老师突击提问的小学生。江陆鸣沉片刻，率先了良好表率：“如果是毒，凶手是怎么向受害者投放毒品的？房间里有找到凶手投毒的相关痕迹与证据么？”

    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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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司南看了他一，凉凉：“恕我直言，你比我还年轻三岁，岂不是更符合凶手的目标受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