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这可能，但可能很低。”邢司南，“我们查过他的手机，不仅易的对象多，数量也相当大，他还供货跑量给一些其他城市的线……他嘴里的‘一’，绝对不是我们想象中的‘一’。”

    “不过这房间里确实没什么藏东西的地方。”楚白，“而且胡力钊也知警方会把他居住的地方当成重调查区域，也许，他把东西藏在了楼里，甚至是另外一个房里。”

    “如果他真的把东西放在了其他地方，那他必然会经常前去检查。”邢司南目光灼灼，“打个电话给杨朔，让他调附近的监控探，查查胡力钊这一个星期来在附近的行动轨迹。”

    “奇怪……”不远的江陆鸣突然喃喃自语，“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什么东西？”

    楚白走到江陆鸣边，看见他拉开的床柜屉里，躺着一个扁平的铁包装盒，看上面的印和广告语像是香糖一类的。

    江陆鸣拿起盒，晃了晃，果不其然听见了糖果粒碰撞的清脆响声。他翻过来查看盒背面的成分表和生产日期——去年六月生产，六个月保质期，说明这盒香糖已经过期很久了。

    “大概是前任租留的，放在屉里忘记拿了吧。”江陆鸣如是评价了一句，正打算把盒放回去，楚白却倏地皱了眉，声：“不对。”

    邢司南也想到了什么，没没脑地说了句：“不会真被杨朔那小歪打正着给猜中了……”

    江陆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摸不着脑：“你俩又打什么哑谜呢？说清楚。”

    楚白顿了顿，显然正在思考该怎么开，邢司南已经先一步越过他，从江陆鸣手里拿走那盒“香糖”，装了证袋里。

    他慢条斯理地开：“接吻之前要什么？”

    “……”孤寡老人江陆鸣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暴击伤害，“我怎么知？！我又没跟人接过吻！”

    “……意思是，”楚白，“受害者和凶手发生关系前，必定会接吻，而凶手可以以清洁腔的名义，将有问题的香糖递给受害者。这个行为十分合理，我们的受害者在不知不觉中，吃了有毒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