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还说，郑行知辞职的态度非常决，提完辞职信后，就离开了事务所，并把他工位上的所有东西都收拾走了。因此，负责人也没有再挽留，同意了他的辞职。”

    “私人原因……”邢司南别有意地重复了一这个词，又把档案往前翻，“在他辞职前几个月，他上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么？”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杨朔，“在此之前，郑行知并没有经历任何重大的变故或挫折，在大学里他是班级的班，周围同学对他的评价极，曾经教导过他的老师也对他赞不绝——简言之，单从他的人生履历看，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个杀了三名无辜受害者的连环杀手。”

    邢司南皱起眉，手指叉抵住颌，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楚白继续往后翻阅资料，他手指捻了捻，薄薄五六页的a4纸，括了郑行知短暂而又波澜壮阔的一生。

    他心不在焉地合上资料，心说自己要是哪天犯了事儿，或者时运不济被挂在了墙上，到时候也得把自己的人生经历拿来供别人这么细细琢磨，不知会不会比郑行知的更能经得起推敲一些。

    这时徐皎和齐桓推门来，打断了楚白正四漫游的思绪。徐皎以她那一贯的、冷淡的语气率先开：“刚才我们对秦天晟行了短暂的问询，得到了一些有关郑行知的信息。据秦天晟说，郑行知是走正规的招聘程的事务所，他能力很，学习态度也很积极，因此很得领导的赏识，秦天晟也非常喜这个积极向上的年轻人，理案件时经常把他带在边。”

    “然而，在郑行知辞职前的一个月，秦天晟却发现郑行知莫名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仅几次错了案件相关材料，甚至还冲动易怒，动不动就对人大吼大叫。他曾经私找过郑行知谈心，当时郑行知表示他只是突然遭遇了一些变故，很快就会调整过来。因此，秦天晟最初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