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飘飘的六个字，却如千钧重一般，砸得掷地有声，砸得楚白心一震。

    “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会比我更想杀了他。”wrath狠狠咬牙，侧脸看起来有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和冷。

    他看向楚白，缓缓：“如果有，那个人一定是你。你对他的恨意，一都不比我的少，不是么？”

    楚白沉着脸没说话。

    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难以察觉的、不自禁的笑意，像是在为什么事而发自心地到欣喜与愉悦。

    提到邢司南，wrath却突然来了兴趣。他转过，以一不那么令人舒服的方式，毫不收敛地用自己的目光自上而地将楚白打量了一圈后，评价：“你真的很在意他。”

    合作？虽然wrath并没有明说的合作容是什么，但就他的份和工作质而言，他们的合作大抵不会有什么好的场。楚白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wrath就像看透了他心所想似的，先一步：“我要杀了季沉。”

    楚白看了他一，反问：“你又怎么确定我是一个人？”

    “当然是因为我已经调查过一圈了。”wrath单手撑着侧脸，没骨似的靠在椅上，“呵……你家那位队得可真严，你这么随便地跑来，他会生气的吧？”

，就不怕我对你什么么？”

    他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于是罕见地了意料之外的神。

    他忽然笑了起来，边笑边断断续续：“你真应该听听他当时的语气……咳，他命令我杀了他，最后枪却打到了你的上——”

    楚白静静地看着他。

    “真是锐啊。”wrath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敛了一些，“很好，我喜和聪明人说话。”

    这个在组织中有刽手之称，被季沉誉为最锋利的剑，杀人如麻，双手上不知沾染过多少无辜者或背叛者鲜血的男人，比他所设想的要年轻太多。

    “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那么在意呢？”wrath微微皱起眉，像是陷了沉思，“跟老板比起来，他真的没什么优势……哎你知么？老板看到了你们两个的照片，嫉妒得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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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织在人员理上有非常严苛的规定，比如禁止他们私来往，再比如开会时必须佩特制的面，以防份外——总而言之，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见“wrath”的脸。

    楚白皱着眉打断他：“你冒着被抓的风险，避开季沉的耳目特意现在这里，应该不是为了对我说这些吧？”

    “那么，让我们过那些弯弯绕绕的试探，直接正题吧。”他笑，“你大概率不会相信，但‘st’……我是来寻求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