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里，楚白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好警察，但他用一生、用生命实践了他警时许的承诺。”宋既明看着邢司南，“你呢？你还记得你的警誓词吗？”

    “……我宣誓：我保证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法律；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严守纪律，保守秘密；秉公执法，清正廉洁；恪尽职守，不怕牺牲；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年少时许的誓言，多年后回想起来仍闪闪发光。

    良久，邢司南低声：“我知了。”

    “知了就快吧。”宋既明完汤，立刻换了副嘴脸，“午记得把之前案的报告和三千字检讨一起上来。”

    邢司南反手关上门。

    杨朔一气：“我靠老大你刚刚真的快吓死我了……”

    江陆鸣对他了个噤声的手势：“少说两句吧，没看见有人心不好？”

    “那没办法啊。”杨朔碎碎念，“我觉得宋局说的没错，楚小白那是迫不得已……邢队你换位思考一，要是今天是你在楚小白的位置，一边是对象一边是工作，你也未必能的比他更好了吧……”

    邢司南烦躁：“他自己什么状态，别人心里没数，他心里还没数吗？！再说，专挑我不在的时候走，怎么，是觉得我还能给他连人带行李箱一起扣了？”

    杨朔弱弱：“说实话，我觉得这事儿你也不是不来……”

    邢司南停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杨朔。江陆鸣咳嗽两声，赶：“杨朔你说话注意！楚白跑到滇南去了他够不着，揍你可就是一伸手的事！”

    杨朔立刻老实闭嘴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三人依次走电梯里。江陆鸣看了上的监控摄像，低声：“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被宋局的几句话就说的放弃了吧？”

    邢司南注视着电梯上的电显示屏，同样低声地回复：“阁有何见？”

    “那要看你的诉求究竟是什么了。”江陆鸣笑眯眯，“楚白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有清楚他们的行动容，清楚他们在调查的究竟是什么——你就可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