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对这分信息，应该所知甚少吧？”

    ……这老小。邢司南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面上还不得不挤一个笑容：“虞队，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咱俩都属于人员，就没必要在这事上死脑了吧？”

    “想见李宏宇？”虞涛似笑非笑，“那还不好办，你回去个申请表，把前因后果都写清楚，再附上你收集到的证据，等一层层逐级审批过了，你自然就能见到他了。”

    片刻后，他开：“……你怎么保证李宏宇一定愿意开？邢队，你没参与后续调查，可能不太清楚——除了严刑供，能用的法我们基本全用上了，甚至派人找到了他老家的家人……但无论怎么劝说，这孙就一句话，除非改判，否则，他绝不开。”

    虞涛沉默了。

    “被发现，多是我俩挨分挨批评，没什么实质的伤害。”邢司南循循善诱，“但要是李宏宇愿意开，能将他和他背后的犯罪团伙连起，那将拯救成千上万个家和无数条人命，我想虞队，你应该很清楚怎么选吧？”

    “目前还不能确定。”邢司南，“我需要和李宏宇见一面。”

    “这么不符合规定，”虞涛皱眉，“太冒险了，如果被发现……”

    “很简单。”邢司南，“作为案件的主办人员，你有权问话李宏宇。你只需要在一次问话的时候，带着我一起去。”

    片刻后，邢司南不动声地开：“我最近得到了一些新的线索。”

    他顿了顿，又：“你我都很清楚，等这一程走完，别说线索，李宏宇的坟草都快到两米了，还谈什么让他开？”

    “你说李宏宇？”虞涛冷笑了一声，“嘴得很，无论问他什么，一概一问三不知，呵，大概是知自己没什么希望了吧。”

    “新的线索？”虞涛看了他一，不置可否，“什么样的线索？”

    邢司南摇了摇：“虞队，你这话说的不对。”他笑笑，“他过什么，的确不重要了。但是，李宏宇能到这个位置，货源，接应，人脉，缺一不可。他不开，你永远不知是什么人在暗中帮助他。”

    “……”虞涛沉默地看着手中的茶盏，表有些犹疑。

    “不过，他招不招供，也都不重要了。就我们发现的那些证据，供，证人他的那些腌臜事儿，够这畜生枪毙八百个来回的。”

    他们对坐在灯火通明的茶馆里，一席薄薄竹帘，掩盖住了喧闹的人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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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案还没开吧？”邢司南貌似无意，“案的主谋怎么样了，招了么？”

    虞涛问：“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