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扬对着阿婆也一个笑来：“好。”

    阿婆依然笑眯眯地看着霍扬：“上次还没说呢，你怎么也到这个城市来啦？得有两三年没见过你了。”

    “……”。

    阮秋实在不愿意阿婆就这个话题继续聊去。但阿婆却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小秋，多朋友好。我知林老汉家的那个不成的伤透了你的心，但是你——”

    “！”

    阮秋的脸彻底变了，霍扬听到阿婆的话也整个人都僵住了。阮秋不敢看霍扬脸上的表，只得先盛饭菜来哄着阿婆吃，又低着不停地给霍扬夹菜。

    他能受到来自霍扬上的那似乎能将自己看透的冰冷目光，只能装作受不到地埋吃饭。

    阿婆浑然不觉，依然絮絮叨叨地讲着从前在旧巷，霍扬和阮秋是多么的亲密无间。

    阮秋从没想过今天的事会败在阿婆的嘴上。他心里又懊恼又痛苦，直到最后阿婆去屋里关上门午睡，阮秋慢吞吞地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辣椒炒，刚要举起筷，霍扬才在一片死寂里突然开。

    “阮秋，我伤透了你的心？”

    阮秋低没有说话。

    阿婆并不知，当年那个害自己离开旧巷的林老汉的儿，他的母亲姓霍。

    阿婆也不知，那个曾经和自己玩得最好的朋友霍扬，和那个伤他最的林杨，其实是一个人。

    第9章

    阮秋夹了一筷辣椒炒放嘴里，低咀嚼着试图想蒙混过关，霍扬却不给他这一机会，只是声音平静地问他：“为什么不回答我？”

    阮秋的低得更低。

    他默不作声地继续吃着碗里的饭，辛辣在味上炸开，第一次让他受到自己喜的也能吃得如此麻木。

    他想回避，甚至想起收拾起碗筷，霍扬却在他视线的余光里，夹起了一筷的辣椒。

    “——霍扬！”

    阮秋急之想阻拦，但霍扬却神平静，几乎是面不改地将那些辣椒全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