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

    “那就不要再去了。”霍扬说，“就算你从前跟过多少人也没关系，只要你和他们断净，我还是……”

    “跟过、什么人？”

    阮秋一脸困惑，他想了半天，终于猜到了霍扬说的什么，恍然大悟，“你是说杨力杨师傅吗？”

    霍扬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阮秋，声音像是从牙里挤来的一样：“他又是谁？”

    “我师傅呀。”

    阮秋说，“杨骁是他的儿。”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霍扬的脸变了又变，神的复杂程度是阮秋从前从未见到过的。

    “……我真是小瞧了你。”

    霍扬说，“原来对你来说，这事也是能得了的吗？”

    阮秋对霍扬今天云里雾里的说话方式到非常不解，但他还是努力想了想，从杨力到“这事”，很快便认为霍扬说的是“开打印店。”

    他摸了摸，把霍扬的这句当成了夸奖，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其实、也还好。我还喜的。”

    “……”

    霍扬默了默，突然，“那为什么不来找我？”

    ……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来找我？”

    霍扬似乎是有些烦躁了，“既然卖给他们也是卖，你既然完全不介意这事，为什么不能来找我？”

    “还是说。”

    霍扬的目光地锁在阮秋的脸上，“只有我不行？”

    第34章

    “什么……行不行？”

    阮秋呆呆地看着他，半天之后才开，语气不太确定，“卖、卖什么？”

    霍扬：“……”

    霍扬看着满懵懂望着自己的阮秋，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想说些讽刺的难听的，但是看着阮秋望向自己的睛，最终却什么都没能说得。

    阮秋试图解释：“杨力师傅……对我、其实很好的。”

    他又说，“我照顾杨骁，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