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霍扬说，“可是喜了就是喜了。我又能怎么办呢。”

    他一字一顿说：“不是玩。”

    霍姝狠狠地瞪了旁边还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的霍蔓一，冷声说：“找了又怎么样。你不三不四地和个男的对象，自己得来，怎么还怕别人去找？你自己看，你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

    但是她又不敢喊太大声，但过度的愤怒让霍姝那张秀却锋利的面容显得十分狰狞，“你喜的是一个男的！是男的！和你一样，都带把的！霍扬，你真是一个好样的，你比你老还！”

    “阿扬，阿扬！”霍蔓听见声从屋里跑来，她刚睡着，发都没扎，糟糟的一团，她有些茫然，“妈，我弟喜的男的，难真听你的话和阿扬分了——”

    霍姝见自己的谋划要败，立刻用话堵住霍蔓的嘴，“都是来给我讨债的，这里没你的事，你屋睡你的觉去！”

    “我喜阮秋。我是真心的。”

    霍扬皱着眉，沉默地看着她。

    “真心？什么真心？我看你是疯了吧！”

    “你给我闭嘴！”

    “哦还有那个拾荒的老太婆。”

    霍扬没说话。

    他的神依然十分平静，只是弯腰，捡起了地上霍姝砸过来的书。

    霍姝语气轻慢地说，像是带着些惋惜，“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知哪天是不是就不在了——”

    霍扬瞬间惊起了一背冷汗，他抬起，目光死死地盯着前的人。

    霍姝说起来的时候语气都带着嫌弃，“他们住的地方是在一个窝棚是吧，我记得没错的话，那里应该不让搭建这东西吧。”

    “像这样的动人，多一个少一个，其实应该也没多少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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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盯着霍扬，又冷冷地吐几个字，“就那个叫阮秋的是吧，我找人调查过他，初中就辍学在家，现在跟着一个江湖人士、”说到这里霍姝自己都觉得非常荒谬似的，“卖糖。”

    她这不说还好，一说几乎就是火上浇油。

    霍蔓看着一秒上就要打起来的两个人，怎么都不敢真回屋去睡。

    霍扬的神在一瞬变得极为恐怖。他看向霍姝，声音几乎是从牙里挤来的：“你去找过他了？”

    霍扬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歇斯底里的母亲，记忆里和今天能够重合的，也只有林负宣轨那天，霍姝手一把菜刀可以相匹敌。

义上的母亲，神甚至可以说有些漠然。

    她以为阮秋真的和霍扬分了，不由得上去劝霍扬：“阿扬，他要是真的能为了钱放弃你，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