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时间太久了嘛，我也不晓得是撒回事嘛。”

    谁都没有错。

    阿婆皱着眉想了想，“反正是记得那林老汉赌钱赌输了生气，在自家屋一阵砸，突然疯了一样大笑，然后就扔来许多东西。”

    “不、不是这样的。”

    病房里。

    阿婆说，“我后来一打听，才知你和那林杨耍朋友，林老汉那婆娘不乐意了。那林杨也是个孬货，和他再搅和什么？”

    阮秋的声音已经抖到不行了：“那那块手表……”

    “那婆娘不是之前来过一次嘛，你给我说过的，我当时就瞧着你整日里不兴。”

    阿婆说，“就你那个玩得很好的同学林杨，那个害你整日哭的那个孙。”

    阮秋知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阿婆，但询问过医生后，都说可以正常聊天，只要不让病人绪过于激动就好。

    “扔了。”阿婆说，“真是了不起哦，耍什么威风哦。你看了也是伤心安！不如不看。”

    事的真相现在已然是明了清晰了。

    “……骗。”

摘手表的时候霍扬几次都没能解来。最后几乎是发了狠，直接拽来的。

    “我见过。就林老汉他那老婆嘛。”

    阮秋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看着霍扬，只是说：“我没有见到信，也没有见到钱。手表……是阿婆拾荒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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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扬的嘴颤动着，“我再也不要喜你。”

    他看也没看就扔在地上。明明转得非常果断脆，但背影却是格外的仓促，甚至离开的时候还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在地上。

    霍扬沉沉的目光抬起来，锁定着前的人，声音有些发哑：“真的吗？”

    阮秋的声音都有些发颤：“那、那封信呢？”

    但那一天，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地错过了。

    “事的经过就是这样。”霍扬平静地开，“阮秋，你为什么会有我的儿童手表？”

    而阿婆扔掉信，也只是单纯地希望小秋，不要再为别人的言语而伤心。

    阮秋和霍扬对视一。

    阮秋说，“我、我自始至终、就不知有什么信。等等。”

    “真的。”

    阮秋小心翼翼地和阿婆提起这件事。他本来都没抱多大的希望，没想到刚恢复意识的阿婆神智却十分清醒。

    他突然顿住了，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猝然抬起来，看向霍扬，“那当时霍阿姨、是把信给了谁？”

    ……

    霍扬没有等到阮秋，是因为阮秋从一开始，就没能收到霍扬的信。

    阮秋和霍扬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