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冷笑：【我来这个小世界执行任务，你们却对小世界的信息遮遮掩掩。这也查不，那也查不，还害得我差留在万象门不来。你觉得，我的态度会很好？】

    【你没有足够的权限获悉小世界全信息，何况这个世界存在许多脱轨设定，我的确无能为力。】系统迅速说：【万象门是……】

    它话音未尽，就被谢识冷笑一声打断了：【那为什么不让权限足够的任务者来这个小世界？】

    系统默而不语。

    【不会只有你和主神才有足够权限吧？】谢识挑眉：【我以前的合作系统可不是你。】

    系统冷冰冰：【宿主努力完成任务就好。】

    死不改。

    谢识冷嗤一声，懒得再作打听。

    【万象门是什么地方？】系统问。

    谢识嘲讽：【哦，我以为凭你的权限应该知呢。】

    系统的电声中带着警告：【宿主。】

    谢识的指尖已经被细小电缠绕，五手指痉挛着颤了一。

    看系统又要对他行电罚，谢识啧了一声：【你很喜这个py是吧？】

    系统忍着怒气，重新问：【万象门是什么地方？】

    谢识默了一会儿，他不相信系统真的不知万象门是什么地方。

    如果他前往黑山真的是于红娘局的设计，红娘局怎么会不知万象门，还有镇守万象门的烛夜？

    系统这么问是在……试探他？

    看样是他拒绝的行为引起了系统的警惕。

    它在试探他，是否对红娘局起了疑心，又是否还会老实听话。

    谢识心念一转，将中试探地话吞，老实回：【异空间。】

    【什么样？】

    谢识便将万象门的场景描述给系统听了。

    【还有呢？】系统又问。

    【还有什么？】

    【你就只观察了万象门什么样？】

    【那不然呢？】谢识到好笑，真诚反问：【你都查不来的东西，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查来？】

    系统沉默一瞬，大概是无法反驳，又另启话题，步步问：【你在万象门发生了什么？】

    【你觉得呢？】谢识轻飘飘反问。

    系统：【……】

    系统不知谢识这句反问是什么意思。

    是知了什么，还是只是在试探。

    它思索一，冷声回答：【据数据检测结果来看，这条龙骨的实力在渡劫后期，以宿主现在的实力，从他手逃升天的可能为零。但你逃了来，最大的可能，是你与它达成了某协议，驱使他了与开始相反的行为。】

    系统：【所以你和他达成协议了？】

    谢识大方承认：【确实是这样。】

    他态度坦然，系统反倒又起了疑惑：【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