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看不见，就是这一比较烦，别人总是觉得自己睡着了。

    “季夫没事吧。”楼近辰问，他知泅城现这样的事，季夫一定承受很大的压力。

    “夫他，夫他……”商归安有些迟疑。

    “夫怎么了，说就是，修行之人，生死看淡些，何必这样拈轻怕重的。”楼近辰说。

    “夫把自己的睛挖了。”商归安说。

    “挖了自己的睛上？”楼近辰惊讶的问：“夫的睛坏了？”

    “不是，是听说江州府里的人说要将整个泅城烧了，夫不同意。”商归安说。

    楼近辰立即想到了那些挖了自己睛的人，说：“夫不会是也被那‘诡’影响了吧？”

    “不知，但我觉得应该没有。”商归安说：“夫说，泅城中的人虽然都受到了‘诡’的影响，心都异化了，但是全都是活人，所以不能够把他们当妖一样烧死，他愿意留在城中当泅城的县君，束着那些无之人。”

    “城中只剩无的人吗？”楼近辰问。

    “是的，所有还完好的人都离开了泅城，整座城中只有无的人。”商归安看着楼近辰闭的双，他听说师兄与季夫两人杀了那个县君，但是师兄被那个诡侵，要不是师兄厉害，恐怕已经死了。

    “那夫为什么要自己挖了自己的睛呢？”楼近辰说。

    “那些无人说夫是有睛的人，不能当他们的县君。”商归安说：“夫当时说，是他自己有无珠，没能够及时看自己弟弟是秘灵教的人，也是他害了整座县城的人，所以有睛和没睛都一样，于是把睛挖了。”

    楼近辰心中震惊，一时之间，言语，说不话来。

    他心中对于季夫的印象很好，开一间学堂，教一批学生，守一方净土。

    他仍然记得季氏学堂里的风雨享上面的对联：“雨颂满园静，风一。”

    多好的心啊。

    也许在季夫的心中，对于那位弟弟一直都有着歉疚。

    “五脏神教的人来了吗？”楼近辰又问。

    “来过了。”商归安说。

    “没为难观主吧。”楼近辰有些担心的问，刚刚有季夫的事，他怕观主又付了什么代价。

    “我不知，但好像是没有，他们还来看过你，我听到他们中有人指着你说你杀了五脏神教的巡察使。”商归安不由的问：“师兄，真的是你杀了那个人吗？”

    楼近辰并没意外自己雨夜杀人之后会被人知，因为观主的心鬼已经拿回来了，那么那个萧桐的死和火灵观肯定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