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属也要参与给莫离养老。”

    孟如寄双目一瞠：“我可没答应过这条！”

    “约法三章，总不能条条都是你来约束我吧。”莫离，“我总得给自己要好。你们成亲后，他的钱不就有一半是你的钱吗，你给我养老四舍五不就是他给我养老。”

    “是这个理，但他的那一半我不着，你这契约不能这么写，我没法代替他给你承诺。”

    “唔……”莫离沉片刻，意外的好商量，他划掉了刚写好的一条，然后对孟如寄，“他养不养我，我就不奢求了，但你至少要保证，他不能杀我。”

    孟如寄撇嘴，想到了之前牧随看莫离的目光，觉得他搞不好，真要杀他……

    “你保不保证。”

    孟如寄叹气：“我既然答应要给你养老，不仅是牧随，别人要杀你，我也得拦着，行了吧。”

    莫离欣喜一笑，然后在纸上写了一条：“孟如寄承诺保护莫离，直到不可抗拒的死亡来临。”

    莫离写完，把笔递给了孟如寄：“签吧。”

    孟如寄却看着莫离写的最后一条，有愣神，她奇怪的瞥了莫离，随后在契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她一笔一划的写完名字，莫离眸中扬起越来越奇异的光芒，直到最后，他神变得温柔，近乎于快有泪光。

    “至于吗……”孟如寄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一定要我给你养老？”

    莫离看着契纸上的名字，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默了好半晌，直到孟如寄歪，几乎凑到他面前，他才回过神：“嗯？你说什么？”

    “为什么是我？”孟如寄想起了奈河里看到的那奇奇怪怪的画面，“难，我上辈是什么传说中的天神？你是来找我报恩的？我们有什么孽缘？”

    听着孟如寄的话，莫离怔愣了一瞬，随即一声嗤笑：

    “不孝女，你还想当天神？天神，可都在数千年的仙神争斗中，死绝了。你要是天神转世，世间的修仙门派，哪怕是追到无留之地，也都会把你赶尽杀绝。”

    孟如寄撇嘴：“我不过是在奈河里看到了一些我的过去，和一些不属于我的过去罢了。不属于我的记忆里，可是有你哦，小魇妖。”

    莫离眸微微一，因为这个称呼。

    他瞥了孟如寄一，神间，却有了一丝冷漠与杀意：“这个称呼，我不希望听见别人叫，你以后，最好注意些。”

    孟如寄一挑眉，却觉此时的莫离上，倏尔有了几分她初见时的那个“魇天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