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声音消失，没一会儿，一个军士急匆匆的走过来，嘴里嘀咕着：“这太久没关人，牢里的钥匙都我放哪儿去了……”

    直到他们是无留主的朋友，军士不敢怠慢，连忙回答：“抓了个刚来无留之地的人，好像在人间还是个仙人哩，疯疯癫癫的，一直在喊什么没了都没了。我就知，这段时间来无留之地的人多，咱们这地方虽小，但也迟早要的。”

    要不还是飞走吧……

路了。”

    孟如寄倏尔想到盏烨之前说的那句话，毁掉不完的，再重新创造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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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如寄上前一步，一踮脚，要去吻牧随。

    因为孟如寄用钱了。

    从某意义上来说，人确实有很多缺陷，贪嗔痴疑慢，无不尽显丑恶……

    而这次牧随有了防备，抬手摁住了孟如寄的肩，让她虽然贴着自己的膛，却没办法站起来，但孟如寄没有照他想的来，她一抬手，摁住牧随的后脑勺，直接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人间世，王侯将相你方唱罢他登场，王朝倾覆世争权时，普通人也未曾招惹谁。”牧随垂目，“人族，本来自己也从不消停。”

    牧随望了望天。

    明天！继续！

    该全盘推翻吗？

    牧随手背轻轻覆盖了角，望着孟如寄的睛，如海底漩涡。

    “嗯，我听人说，好像是一个叫什么神的，在人间大开杀戒了，好多修仙的名山名门都被毁掉了。哪些法法宝都被她拿走了，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她在外面的，也是你想的事。”

    随即又主动放开。

    一吻碰到了牧随的嘴角。

    “那个人神不会也想的和盏烨吧？”孟如寄问牧随。

    术法一起，乘风万里，早上开始飞的，还没过午，一行人已经落到了奈河尾端。

    “我觉得我撩到了。”孟如寄如是说。语调平静，但紫红的耳还是暴了她些许绪。

    只是这一路上，相较于昨天，孟如寄有些过于安静了。她甚至都没有跟牧随乘同一风，两人拿着钱各飞各的，路上也没什么。

    孟如寄锐抓到了信息：“最近来无留之地的人多？”

    牧随沉默。

    “……”

    孟如寄沉片刻，拍了拍袖里的石，莫离转瞬现，他脸也不好看，显然听到了刚才的话了。

    累了。

    但是……

    “那我当然要贴着你啊。”孟如寄直言，“看他们又不是目的。撩拨你才是。”

    牧随无语片刻：“有人抓了一个犯事的人来领赏，你大可大大方方的来看，不必用这矫造作的姿势。”

    “千金，我也要。”

    莫离站在两人背后，只能惊叹的无声鼓掌。

    “等等，让我看看他们在吵什么？”孟如寄一手抓了牧随的手，一手扒着他的胳膊，整个人贴着他，往外探打量。

    牧随闻言，眉梢微动：“那很可惜，你什么都拿不到。”

    孟如寄苦笑：“……普通人招谁惹谁了，你们一个两个，真不消停。”

    孟如寄和牧随给他让了路，孟如寄看着军士翻找钥匙的背影问：“这是抓了个什么人来啊？”

    孟如寄闻言一怔，放开了牧随，上前两步追问军士：“是人神吗？她毁了哪些山？衡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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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孟如寄暂时松了气，但神还是沉凝，她看了一旁的牧随：

    “我未曾见过她，自不知晓她于什么目的。”

    “衡虚山？”军士摇，“好像没听说……”说着，军士找到了钥匙，又急急忙忙跑了。

    叶川被分了钱，御风飞跟在两人后面，兔化作兔的模样被叶川抱在怀里，莫离也变成了石的模样被兔抱在怀里。

    孟如寄想赶路了，还剩两天的行程，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

    “我得赶离开无留之地。”孟如寄定，“我改主意了。濡尾草荫得尽早去。”她望向牧随，眸中带着定：“我要一边撩拨你，一边与你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