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团里面有他们一起蹲大牢、一起对抗疯的叶川还有一起对抗盏烨的画面。

    牧随没有看向那些雾团，但光是从雾中透的些微光亮里，他便也能从自己的记忆里找回那些画面。

    然后牧随转了，他影渐渐消失在梦境的迷雾之中，混沌里，只有他留的承诺。

    “我说过的话，没有变。”

    孟如寄看着牧随的背影消失，抬了抬眉梢：“就是战友呗，这都不愿意承认，嘴真。”

    “小孟。”莫离唤她，“林夫人要求你们什么才能拿到千金？”

    孟如寄叹了气：“一个月，言听计从。”

    莫离皱眉：“一个月？”他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严肃的给了建议，“要不就明抢吧。”

    孟如寄：“……”

    莫离试图说服她：“林夫有多难应付我知，且不说如今莫矣已经来了，便说没有她，你们想在这一个月后安安稳稳的拿到千金，基本不可能。”

    “我知。我已经受到了。”孟如寄叹气，“但是你说的这个法，不一定有比对付莫矣容易。

    “你想想，林夫人在濡尾草荫多久了，无留之地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之前我和牧随杀过一个土匪，杀了他，钱就归我们了，你无留之地缺穷凶极恶之徒吗？林夫人这么多年安然无事，总不会是因为她运气好吧？在千金给去之前，她可是拥有千金的那个人。”

    莫离沉默来。

    “不过……从林夫人这儿拿千金，是不是真的必须要一个月的言听计从……”孟如寄着，看向飘到自己面前来的一个雾团。

    雾团中，正是今晚林夫人让牧随她一刀的事。

    莫离在旁边也看到了，但见孟如寄拿菜刀让牧随她发是，莫离也忍不住赞许的起了。

    而孟如寄则在不停的观察画面里林夫人的表。

    “你说，她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莫离侧眸看向思考的孟如寄。

    “林夫人之前也跟你提过很离谱的要求是吗？”

    莫离神微微一怔，然后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也就是……扮了女装……”

    “你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