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觉就像他保证过的，也只是拿着个平板安静浏览。

    “隔音不好？燕老师想什么呢？我们两个人……”牧觉笑了，“要什么声音很大的事吗？”

    但是笔记本刚从燕知手里落，牧觉就立刻伸手把它扶住了。

    现在牧觉在这儿，他没办法专心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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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我抱着到床上躺好，睡一觉不疼了，好吗？”牧觉小心地把他从沙发上抄抱起来。

    他一手捂着肚，一手扶着笔记本，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枕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燕知对着笔记本昏昏睡的时候，牧觉仍然在动平板上的页面。

    “怎么了？”牧觉没再动他，半跪在他边，尽可能地躬着凑近听。

    他没别的办法，只能直说：“我介意，我工作不想被打扰。”

    燕知立刻皱眉，“嗯……”

    燕知没接着跟他争论，牧觉的语气放得更轻柔了一些，“我只在旁边查资料，不打扰你。”

一角上，“我这儿地方有小，隔音也不好，两个人一起恐怕不大方便。”

    “嗯？”牧觉轻声答应。

    这次和上次不同，他不想让牧觉在这了。

    燕知顺着他手向枕里蹭了蹭，脸看着好多了。

    燕知皱了一眉，喃喃说：“牧觉。”

    他没牧觉，自己继续看刚才没整理完的文献。

    燕知没有应付这些话的经历，只是脸慢慢红了。

    他说的话让燕知无可反驳，因为每一句话单拎来都有问题，但凑在一起又很有理。

    可能是因为刚吃完饭不久，大脑血氧变低了，也可能是意识里的某松懈，燕知看了一会儿就有犯困。

    牧觉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到床上，仔仔细细地把被掖好。

    牧觉总是说到到。

    燕知立刻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地了一气。

    牧觉却好像没注意到他脸红，反而正经起来，“我倒是也想走。但是小陈现在送车去了，我不能坐公共通，容易影响秩序。”

    燕知再纠结反倒显得多在意一样。

    他把笔记本合起来放到茶几上，动作极轻地挪了一燕知捂着肚的手。

    “我肚疼。”燕知声音很小，语气很克制。

    牧觉的手指在燕知脸颊的半厘米外悬了几秒，到底只是理了理他黏着虚汗的雪白碎发。

    燕知肤白睫，睡着了显得有很重的孩气，没有平常“燕教授”时候的那“工作就是工作”和“牧先生你有何贵”的成熟和漠然。

    这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