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觉看他不想说话，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他玩，“等会儿如果还睡不了，我们再叫医生。”

    “燕老师你掂量一再发言啊，”牧觉贴在他耳边说：“咱们可是拉过钩了，我的命都攥在你手里。”

    牧觉摸了摸他的发，“好儿没有？”

    他不说燕知也不说了，枕着他的肩膀刷微博。

    第一组照片里应该是牧觉的发刚刚被燕知。

    “叫医生吗？”牧觉又把灯拧开一，一边拍抚一边问。

    燕知，枕着他的胳膊看手机。

    燕知把他推开一，“冒传染的，而且咱俩这么挤着，谁也睡不好。”

    【你要打谁？这不好看吗？牧哥颜值完全禁得起考验啊！】

    【公众人还是注意形象吧，门前不照镜的吗？】

    【你可别逗了，你以为你在要求谁？人家影帝私底怎么收拾怎么收拾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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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咳来，别捂着。”牧觉帮他拍背顺气，“本来就不舒服，还自己欺负自己。”

他没盖多少被，摸索着把燕知的后背仔细盖严。

    燕知想起来就要发火，但还没来得及着急就被牧觉安抚住，“你在这儿咳嗽，我在沙发上能听到天亮。你忍不住咳嗽，我也忍不住听。”

    就像他实验室的小孩一天到晚吆喝的，燕知发现自己确实又上搜了，而且又是跟牧觉一起。

    评论区为了牧觉这款发型好不好看撕打起来。

    老实躺了一会儿，燕知就忍不住想咳嗽。

    燕知转继续看手机，“再玩会儿。”

    但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到牧觉冒了胡茬的。

    燕知摇摇，“你陪我待会儿。”

    燕知把照片放大看看，又扭看看牧觉。

    【造型师谁啊？来挨打！】

    看到微信图标的时候，他脑里一个闪念，还没反应过来就开问了，“你的微信像，是不是大力手的烟斗？”

    因为燕知事喜切割成块，把牧觉的发也得天各一方。

    “嗯。”牧觉用一个音节答应，也不问他为什么问。

    他往刷了一会儿别的，觉被压了一，又抬看，“嘛呢？”

    燕知自以为不动声，在熟悉的肩窝里蹭了蹭，小心地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是因为他吃菠菜吗？”

    他极力压着，声音很小，但是会带着床颤动。

    燕知忍不住地又开始抓牧觉新换的棉t恤，“我疼。”

    黑暗暴弱。

    “嗯。”牧觉一直在给他顺，不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