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逗你了。”牧觉拍拍他的背，“起来吧，带着你去办院。这地方真不是人睡的。”

    “是的，我在走质疑作者贡献与利益冲突的程。”燕知回她。

    燕知红着脸低，任由牧觉给他披好外。

    燕知枕着牧觉的胳膊，惺忪地睁看手边的手机。

    燕知小声嘀咕：“人家这不是给俩人睡的。”

    牧觉把他送回办公室，先去剧组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虽然理薛镜安那个事麻烦，他起来也没太大负担。

    燕知终于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

    “你不是想问吗？问问又没什么。”牧觉以为他担心，“没关系，他们找不到你是谁。”

    “是吗？我没注意。”牧觉只是摸了摸他的额，“你看看是什么。”

    这小事，他那天在飞机上就已经理好了。

    第二天早上薛镜安就给他发消息了，“燕老师，你是不是给期刊发邮件了？”

    “知了。”燕知没好利落，但是心不错。

    但之前惠特曼教授让他代自己审稿人，刚好燕知审的稿是神经免疫结合的，让他有机会认识了这位主编。

    搜第一为“爆”：牧觉微博首次回复评论。

    他把薛镜安发过来的数据时间线压缩好，写了一封说明信，直接发给了那篇新文章的期刊主编。

    而且全是微博的简化提示。

就在他开的一瞬间，他想到了幻象从来不这么叫他。

    “是，”牧觉摸了摸他的后颈，“怪我太气了，在沙发上睡不了，打扰燕老师睡觉。”

    燕知自己是神经领域的，对免疫领域的期刊没那么熟悉。

    虽然隔着十五小时的时差，那封邮件还是被秒回了：“嗨，知。非常兴收到你的来信，我会立刻开始理你提的疑虑。”

    牧觉甚至把那条评论翻来给他看：“这个层主回了我很多‘啊’，我理解了一，应该是说我还不老的意思。”

    燕知在学校的事多。

    搜第二还是“爆”：“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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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稍微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不是自己的，“你好多消息啊？”

    燕知去，第一次看到了六位数的回复和转发提示。

    他随便了一条全是“啊啊啊”的转发，最右是牧觉转发了“老树开”那条评论：他让我请问你，什么是“老树开”和我三十三怎么就老了？

    “你怎么还真问了？”燕知开心里有无奈。

    至少在他的印象里是。

    认识燕知的人很难不对他印象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