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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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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们那个角落不起,牧觉又背对着其他客人。

    燕知,“有。”

    燕知看到牧觉那个倾听的姿势,有说不去。

    但是他偏偏问了“我是不是让你困扰了?”

    他安静地等着。



    他的坦然里面全是忐忑。

    牧觉看了一上的空瓶,“为什么心不好?”

    但是他又觉得牧觉这个问题问得特别理所应当。

    “怎么玩?”牧觉保持着他想要的距离,问他。

    他把自己的酒杯也满上。

    他把一些不相关的事拉来当幌,“比如我觉学校里的氛围没我想的好,有老师为了讨好官员……”

    如果他站在牧觉的角度上分析,就会看到一个忽冷忽晴不定的自己。

    他低着自说自话,“我这个指导当得,不是在生病就是在误事。”

    就像是他小时候牧觉教他写的“天天”,他就算是把天破了,没关系,牧觉来补。

    “我又没有慢。”他小时候就是这么赖的,只是他赢的时候牧觉从来不揭穿。

    他改了径,“牧老师,要不然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

    “我心儿不好。”燕知抬冲他笑笑,“是不是耽误牧老师拍戏了?”

    “一次。”

    一次燕知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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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是真心话。”牧觉背着光,燕知有看不清他的脸,“好。”

    并且在他看来牧觉有那么多问题可以问他。

    “燕老师瞒着我的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闹里反倒有一安静。

    第一燕知就输了。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可能就是很多事没能像我预期的那样。”燕知说得淡淡的。

    “燕老师你是不是故意输给我?”牧觉赢第三次的时候这么问他。

    燕知皱了一眉。

    牧觉看了看他,带着非常浅的一笑,“燕老师有事瞒着我吗?”

    燕知低看酒杯,努力让脑通过酒绪,“是不需要担心的事。”

    “行。”牧觉开了一瓶酒,给自己倒满一杯。

    燕知一直输。

    “石剪刀布。真心话可以问一个问题,大冒险就可以要求一个任务。”燕知仍然在笑,“如果都不行就喝酒。”

    他们喝酒的地方是一家小店,人来人往的。

    “草莓。”燕知毫不犹豫,笑着抱怨他,“牧老师好浪费,你应该问一你不知的。”

    “真心话。”牧苦思冥想的样,“你最喜什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