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特曼教授，请你收敛你的，”林医生稍微挑挑眉，“知很辛苦。”

    燕知确实累，并且跟惠特曼夫妇又没有太多拘束，稍微过声谢就侧在后座上休息。

    惠特曼教授很想跟燕知聊天，“现在刚刚午，他睡了不会影响晚上倒时差吗？”

    惠特曼扭看着燕知撇嘴，“你看林，教训凯就像教训我一样。”

    但是在林医生告诉他家里帮他收拾了房间之后，他没好意思提。

    如果当时不是惠特曼教授主动提可以让他住到自己家里，燕知可能就要被迫住统一理的临时“家园”。

    他甚至原本预定好了酒店。

    “很难相信，我们要这样一路互相捧到家吗？”林医生扭看了看燕知，“累坏了吧？别搭理那个老小孩了，你躺睡会儿，到家了我们叫你。”

    燕知刚门，半人多的凯就“哈吃哈吃”地扑上来，一一地要他抱。

    燕知稍微缓了一才从车上来，发现自己的行李已经被惠特曼教授全拿走了。

    她知他的习惯，靠在车门上耐心地等他。

    她学着惠特曼教授脱墨镜的动作，“‘我不允许任何人没有听过我的学生燕知，他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最——科研的人。他现在回国发展了，如果任何人能和他有合作，请一定把重要的经历分享给我，我会愉快地嫉妒你们’，现在不只是学术界，休这个大喇叭已经喊得全世界都要知你了。”

    “休，你真是太好了。”燕知靠着后座，由衷地笑着，“你和林都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乖。”燕知了凯的。

    凯立刻在燕知脚边站好，用蹭了蹭他的。

    他一路走，凯就一路跟在他边。

    “当然，”老人无奈地耸肩，“当然，你才是他的医生。”

    惠特曼夫妇没有孩，只有一条叫“凯”的德国牧羊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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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悄悄话的动作，“但他真的很自豪，我们每去参加什么聚会，他总是要提起你，就像一个炫耀自己新生孩的傻瓜。”

    之前他因为问题被学校制监察。

    林医生很温柔地着他的手，“亲的，不着急，休已经把你的东西带上楼了，还在你的房间里。”

    他并没有睡得很沉，所以当林医生来叫他的时候很快就醒了。

    “家园”只是一个客气的说法，实际上却是方便学校集中观察问题学生或员工的集宿舍。

    “凯！”林医生摇摇，“知刚飞机，不要打扰他。”

    其实因为不是期停留，只是来快速解决事件，燕知并没有带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