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声音的方向微微抬着一，着满的茫然，“我就是罪有应得，对吗？”

    “不是的天天，”牧觉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你从来没有害过任何人。你的是最自由最珍贵的，和你爸爸妈妈之间的是平等的。而且如果一定要追究一个对错，那也是牧觉先你的，绝不能怪你。”

    “牧觉没错。”燕知低着掉泪，“只是我不能让他知。”

    “为什么不能让他知呢？”对方一直用纸巾轻轻贴他的睛，舍不得蹭，“天天不相信他？”

    “这些事都不是他的错。”燕知摇，声音渐渐脆，“而且我以后都好不了了，我不能让他知。”

    那个声音轻声说：“就算不是他的错，但是他是牧觉。你现在难受，他应该承担对吗？谁说我们好不了了？我们只是生病了，慢慢养就好了。他不是说如果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就让他天打雷……”

    燕知摸索着捂住他的嘴，泪大颗地往掉。

    他几乎发不声音，“我不需要他，我没有需要他。”

    “好不需要他，我们不要他。”一双手臂绕着他温柔地哄，小心地顺着他的后背，“我们缓缓，没事儿了。”

    被绪燃烧，燕知的神很快不够了，他把睛压在边人的侧颈上歇了一会儿，“牧觉，我睛好疼。”

    “不压了宝贝，放松儿我看看。”温凉的手指扶着他的后颈，小心地让他向后仰，“好吗？”

    很微弱的风，有温，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不哭了，我刚才听医生说了，我们就是急坏了，过几天就好了。”那个声音极为温柔，“不害怕，我一直在旁边。”

    即使稍微冷静来，燕知还是忍不住地伸手抱住边的人，“不舒服。”

    四没人，他完全放任了自己。

    “给我们嘴好不好？”对方轻声征求他的意见，“我喂。”

    以前燕知生病，牧觉也喂过他。

    燕知记得是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