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
备了完整的生活观和价值观。他们只是在最一开始就选择了彼此而已,所以没有去争取你的依赖和信任,也就不应该
求你在第一时间想到他们。支璐最后选择离开,我理解且钦佩。但她选择了那样的方式,”牧
觉稍微斟酌了几秒,“会让我认为她并不懂得如何
人。”
“所以不是我不好对吗?”燕知低看着碗里的汤,“我当时很不理解,但是后来我去回想,我想是不是我不够健康不够懂事,很多事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包括那时候我爸爸去世,我跟妈妈说的那些话,真的严重地伤害了她,让她觉得我不值得再
她的家人。”
那些年像是倒刺一样钉在他神经上牵扯的画面,似乎稍微褪去了一层血。
“我其实一直都没能明白,我的父母为什么好像不太我。”燕知的手扶着汤碗,
受到温度很缓慢地传递过来,“比如说任何一
我和妈妈冲突的事
,爸爸从来不帮我。同样,如果我跟爸爸争执,妈妈也从来不跟我一个阵营。”
“真没事儿,你好好拍戏。”燕知把他推回驾驶座,“也总不能我以后上班都让你陪着,学生也看着呢。哪有教授让家里陪着科研的?”
燕知抬起睛,“如果换成你呢?”
燕知看了他一会儿,神放松
来,“那就好。”
吃过饭,牧觉送燕知去生科院,又想陪着他
去。
微卷的白发已经梳理整齐,柔地垂在他的颊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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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觉笑着摇
,“我没办法是她,我不会失去你,所以不
这
假设。”
但现在他坐在餐桌上,小抿着鱼汤,跟牧
觉心平气和地聊起来这些过往。
“她是一位诗人。”牧觉把燕知垂
来的碎发别回耳后,“但她不能用任何人,尤其是你的痛苦来成就她所谓的‘诗意’。”
牧觉一直在他
边倾听,在燕知以为他要说“其实你父母也很
你的时候”,微微向后靠了一
,把手撑在燕知腰后,“因为他们只是很好的
人,却不是称职的家
。而且这些也不算小事。”
“我很介意这小事。”燕知慢慢喝汤,“我不是要求我要是那个家的中心,但我也想偶尔在他们计划旅行的时候,被过问一
意见。或者我生病的时候,爸爸能用‘别让妈妈担心’之外的话安
我。”
有这些痛苦一起涌过来,合力埋没他的心理准备。
“如果换成我?”牧觉的
睛里闪过一丝警惕。
“如果你是支璐,如果你是她,”燕知抿了一嘴,“你刚刚说了你能理解她,指的是理解什么?”
这些事如此直白地说
来,燕知心里第一次
受到了些许宁静。
他一直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