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相信你,我就努力说,不想说的也说,想起来难受的也说。”燕知声音没力气,但很定,“然后你说你也相信我,但是我问你,你就说你没有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呢?你就是这么相信我的吗?”
“我欺负你什么了?”燕知难以置信地看他,“你疼不让我知,也就不用知
我疼不疼。”
“我怎么不知疼,燕天天?”牧
觉温和地看着他,“我只是剌在这条胳膊上不疼,但你再这么吓唬我一回,我真的就要疼哭了。”
“你是觉得我有病,所以什么事都不能跟你分担吗?”燕知问他:“那以后你遇到什么事,也要因为怕我难受全瞒着我吗?”
燕知麻药有过了,两个手被包着不太敢动,一边
气一边把牧
觉挡开,“你别动我我自己能走。”
“我跟桑通过电话了,也知
你们聊什么了。”牧
觉跟他低声解释:“我那个时候太年轻了,
事想得不周到……”
“宝贝,你别动气。”牧觉在他
边坐
,避开他的伤
,“牧如泓的话你不用听任何一个字。而且当时因为我没把事
理好,让桑
跟你说的时候也带着对我的怒气,所以她可能说得很严重……”
“我怕你难受,”牧觉把自己的外
脱
来给燕知裹上,“我不想让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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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用听他们任何一个人说,”燕知仰着看他,“可是我问你的时候,你肯说吗?”
这次牧觉没让他,稍有
皱眉,“疼成这样你要自己走,你怎么这么
欺负我。”
但是当着牧觉,他什么也压不住。
当着桑晚宜,当着学生,当着护士,燕知都能心平气和,宽每一个人说自己没事儿,让他们先去忙。
他想要跟牧觉据理力争,不想
一
弱,极力把委屈
着,不敢眨
。
然后他又冷淡地加上,“不对,我都忘了,你不知疼。”
了?”牧觉没接着动他,声音和语气都放得很低,“没照顾好我家小朋友,又碰着了。”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让人撤了不就行了?”燕知又累又饿,只是用手肘撑着治疗台的边缘坐起来,就是一阵。
“你怎么不周到?”燕知反问他:“牧如泓和桑不都觉得你周到吗?你太周到了。”
“我这个错绝对不犯第二次了,但你不能说我家孩有病,行吗?”牧
觉伸手要把他横抱起来,“我们不生气了,先回家。”
“别生气了。”牧觉小心护着燕知的手,“你先带着我回家行吗?我一路上跑过来真的要吓死了,如果我在这儿哭
来,又要被人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