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他忍不住重复：“随便？”

    “既然是随便，那我也行吗？”他冷冷。

    “对，随便谁都可以……不过，你嘛，”明昕冷酷的、挑剔的目光扫过他全，“你的活太烂了，还是算了吧。”

    顾晟几乎被明昕气笑。

    所以这段时间他憋得辛辛苦苦，只想等到明昕完全好了再和他到最后一步，可到了明昕那里，他却是“随便谁都可以”的唯一例外。

    他本来都已经心了，可他的昕昕却还不放过他。

    “很好，非常好，明昕，”顾晟缓缓地，从脸上挤一个不像笑容的笑来，“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话。”

    顾晟转离开了。

    这还是这些时日来，他第一次离开明昕边。

    系统埋伏在明昕脑海中，总预这个主角攻肚里装着什么坏，它傲地憋了一会，终于憋不住了，忍不住像打小报告一样说：“他看起来好像要坏事！”

    “唔，”明昕却说，“我就等他坏事呢。”

    系统懵了：“啊？”

    明昕再次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独自走庆功宴会场，与各界人士谈话、杯。

    一边与脑海中的笨系统说：“毕竟忙了这么多年，我也是想要放假的。”

    “放假？”系统仍然懵懵的，“你不是有年假，周末也有放假吗？”

    “林明昕会放假吗？”明昕淡淡。

    像林明昕这极度崇尚完的人，当然不会选择放假，所以成为林明昕的这段时间，明昕没有一天是真正清闲的。

    系统言又止，其实原本的林明昕还真没现在的明昕得这么好，还开了家足以和主角攻合作的公司，原本的林明昕被抓到跟踪后，即使后来搬家了，也还疑神疑鬼的，连考都没能考好，最后毕业了，也只是到一家普通的公司996，后来被主角攻看见，那家公司就把他解雇了，其他公司也不愿意接受这个得罪了商界大鳄的年轻人，于是他就开始酗酒，最后饮酒过度猝死了。

    系统：“所以你打算？”

    明昕却说：“你很快就会知了。”

    晚上十，庆功宴终于结束，明昕正拿起手机，要给自己的司机打电话，这段时间都是由顾晟接送他，司机简直颤颤巍巍，害怕自己哪一天就要被解雇了，明昕打算安抚他一。

    然而打开手机，首先弹的短信映明昕底。

    他知，今天他安抚不了司机了。

    ……

    仍然是那日的酒店。

    明昕径直走向前台，冷冷地说了上次的房间号，“房卡。”

    前台换了个人，没说别的多余的话，甚至没有直视明昕，而是冷冰冰地递给他一张登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