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我的教练？”

    “哦，那个啊，”男人无所谓，“就在刚刚, 我决定退役了。”

    之后，明昕基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 好像不是什么很好听的话, 总之是狠狠地拒绝了对方，然后说自己才不想被一个抛弃的人指导，最后不等贺昱回复, 他就立刻离开了。

    这天钢琴课的老师有事请假了, 母亲刚好不在家，于是明昕就破天荒多了一个小时的空闲时间, 但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没窝在电脑前玩游戏，而是让司机带自己到冰场冰。

    他就这么一边换鞋, 一边想事。

    忽然, 一旁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声。

    明昕看了过去, 却见不远也在换鞋的杨宁羽，手上揪着一小段不知什么东西, 盯着脚上的鞋有些失神。

    他就迅速好了刃, 走过去查看是怎么一回事。

    用的冰刀鞋和普通的冰刀鞋不太一样, 底的冰刀前端有刀齿, 主要用于跃，在冰场外行走时，必须在刀齿上着塑料壳保护冰刀，否则冰刀在地面上一踩，上就会坏掉。

    明昕一直觉得踩刃走路怪怪的，于是走得并不算快，到杨宁羽旁时，他已经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一旁了。

    那是一小段冰刀鞋的鞋带。

    再看杨宁羽脚上的鞋，显然已经用了太久了，鞋带断裂末端呈现线条分离的模样，靠近脚腕的分都有些磨损了。

    他挑了挑眉，诧异：“你的鞋都有些旧了吧？不换一双吗？”

    “嗯……会换的。”杨宁羽一个腼腆的笑，盯着鞋带断裂的神却有些失落。

    却没有说是什么时候换。

    明昕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由于制作细，冰刀鞋一般都不算便宜，普通冰刀鞋少说也要几千块，光说明昕脚上这一双，就是家里人找大师定制的赛级冰刀鞋，一双就要十几万，而且一般从小时候开始学习，随着孩脚码变化，冰刀鞋更换频繁，更是一笔不小的消费，所以曾经还被戏称为是贵族运动。

    而杨宁羽家里却只是普通的工薪家，一家咬牙供他学习，要想再掏钱买一双鞋，恐怕得等到明年了。

    明昕于是没再问，他支棱着两条，尽量想要走得帅气一，实际上却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孩一样，东一扭西一扭地回了自己放包的地方，翻了老半天包，终于从旮旯翻一条备用鞋带，递给了杨宁羽。

    “谢谢，我会还你的。”杨宁羽小声，他一手拿着鞋带，脑袋低低的，另一手抬起来放在脸上，好像在泪。

    明昕心想就算是还了，到他这最后都得丢。

    但他没有回话，脸上仍然没什么表，就只是坐在远，时不时看一在换鞋带的杨宁羽，确认对方穿好鞋了，就率先起，关好自己的柜，到冰场上练习。

    没练多久，却见杨宁羽忽然了过来，轻声叫：“师兄。”

    明昕停动作，一边气一边问：“什么事？”

    “上次你拿给我的海报，了多……”杨宁羽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