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他们二人聚在这里的原因。

    明昕却对着殷雪镜冷冷：“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吃不完你就把剩的都胃里。”

    接着，他又转过来，对着褚心：“拿过来，一起吃吧。”

    褚心一一抬起，中满是光芒。

    除了烤鸭，小厨房里还了饭菜，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香气人，中时住在褚宅，殷雪镜经常厨，每次都闻得褚心连忘返，却没有一次在餐桌上见到味来源，直到一次见到殷雪镜端着碗面明昕卧室，他才知那些味是从哪里来的。

    办公室小厨房的餐桌也不知是从哪里搬来的，小得奇，坐上去简直脚都伸展不开，要不是为了和明昕一起吃饭，褚心是不会坐在这里的。

    殷雪镜坐在明昕右侧，褚心便跟着坐在了明昕左侧。

    但围着圆桌，两人却几乎是对坐着，一顿饭吃得刀光剑影，褚心给明昕夹菜，殷雪镜便随着夹，菜之间，明昕常常会选择先吃再吃菜，于是殷雪镜抬看向褚心时，角便微微勾起，带着嘲意。

    褚心咬着牙，但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放他面前的，都是菜，全在殷雪镜那边。

    当然，他也有一菜……褚心看向自己面前的那一袋烤鸭，终于定心来，夹了一块比较多的，喂到明昕面前：“明昕哥，要不要尝尝我买的烤鸭？虽然没有殷秘书订的贵，但味也不错。”

    殷雪镜眉一抬，也从盒里，夹一块质极的鸭，喂到了明昕面前，低声：“味到底不错与否，应该不能只靠说的，对吧？还是先吃我买的烤鸭，免得嘴被不明污染。”

    明昕看着喂到前的两块烤鸭，皱起了眉。

    然而两边的人却较上劲了一般，都要他先吃。

    终于，明昕猛地把筷往桌上一放，冷冷：“闹什么闹，再闹，全去别吃了。”

    两边的人一正襟危坐，全安静了，然而夹着的筷却还持地举在明昕面前，不肯放。

    明昕只得说：“把都放我碗里，我自己吃。”

    于是明昕碗里边多了两块。

    两双期待地看着明昕，想看他先吃那一块。

    却见明昕一筷去，把那两块鸭都夹了嘴里。

    野草与菟丝完（重修）

    墓园。

    明昕走到墓前, 墓碑上黑白的女人温婉地笑着，注视着他。

    他盯着那张黑白照片看了一会，忽然声：“殷雪镜, 你能再说一说，七年前你在这里对我说过的话吗？”

    “可以，”殷雪镜说着，却转动珠，看向了一旁的褚心,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