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楠粤“卖”阮贤松：“舅舅，他说你们没答应，后来我妈才会遇到我爸。”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这沉默的人变成邹楠粤，她不是理想主义者，不相信有饮饱的概念，而且，妈妈这位初恋的家况确实一言难尽，平心而论，外公外婆没错。邹楠粤愈发好奇：“妈妈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

    郑暇君愣了一，问：“谁告诉你的？”

    “他们是中学同学。”郑暇君并不因为自己当年没看上曾佑青，就将他诋毁得一无是，老太太实话实说，“其实，你妈妈初恋人才好，眉大的，个比门框还。他也不猾，问什么答什么，一都不知隐瞒，人品不错。据他说，读中学是他哥哥给他掏的学费，人要讲义，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总不能叫他和哥哥断绝关系，就像你大外公当初资助你外公读书，这几十年我们两家关系好得很。但他哥哥那样的况，谁知以后来会不会改邪归正，如果继续混社会，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报复殃及家人怎么办，我们家一辈勤勤恳恳事老老实实人，可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

    老太太这些年也不会刻意去想这个事，外孙女忽然勾她的思绪，她忍不住：“你妈妈当姑娘的时候，十里八乡谁不说她好？得灵灵的，心善良，活勤快，如果她不跑外面，不知多少人给她说媒。其实你爸我们也看不上，你妈妈至少上过中学，他文化比她还低，可以想象家里条件有多不好，而且，还是外地的，以后若是你妈妈受了委屈，娘家人想伸手都鞭莫及，但是我和你外公都怕了，反对一次就能离家走，再反对一次，真怕她跟我们断绝关系，我们只能安自己，这一个得也还行，人看起来老实本分，只要他们肯努力，日总会好起来。后来有了你，我们就更容易接受了。”

    邹楠粤想，这对妈妈而言，肯定有一个不愿提的秘密，那她也不好去打听。不过，总算搞清楚妈妈初恋的事，既然是中学同学，不知这次同学会他们见面没，想来对方人到中年，如今多半家圆满，真是造化人

    邹楠粤觉得有理，甚至她想不到被人报复这一，细想起来确实可怕。她又问：“听舅舅说，当时妈妈和你们赌气就离家走了？”

    对于应不应该有她，邹楠粤不发表评价，她颇唏嘘：“也不知我妈和我爸怎么认识的？”

    她过那件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我和你外公的确拆散了你妈妈跟她当时的男朋友，他家不止穷一个问题，他从小就没了妈，爸爸是残疾人，两只睛都瞎了，有个哥哥却不是正经青年，混社会的，打架把人伤得不轻，抓局里关了好几年。”

    老太太没有立即说话，她沉默了一会，客厅的灯光有两颜，夜里看电视时会调成黄橙橙的光线，此时将郑暇君的表衬得晦暗，许久后，轻轻叹气。

    这个问题郑暇君回答不上来：“从来没听她讲过，她不肯说。”

同意了。她便问来：“我听说妈妈以前有个初恋，他家里很穷，对吗？”

    “你妈闷声大事，她当时在家里可没表现有多不满，结果有天留了封信就走了，也没说去哪儿，只说以后会联系我们，我们等了一两个月都没等到她的音讯，才反应过来她在跟家里置气，那时候就完全不知怎么联系她了，也不能去公安局报案说她失踪，就算报了，大海捞针似的，怎么找得到。”郑暇君至今想起来仍觉得心，“哼”了一声，“过了两年她才带你爸回来办证明，如果不是扯结婚证一定要这个东西，说不定我外婆了还蒙在鼓里，你说她气不气人？”

    邹楠粤很少看见老太太气呼呼的样，倒觉得有些新奇，当然，外婆中妈妈年轻时离家走的举动也惊人，她缓和外婆的绪：“不会吧，我觉得妈妈后来带我爸回家就已经放了，从小到大，我一都没听她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