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解：“为什么不是了？”

    “嗯，”岑知远慢慢悠悠地说，“小岑总这个称呼，要拱手让人了。”

    岑致森的电话来时，岑知远已经开始喝第三杯酒，看到来显上的名字，他有些意外地扬眉，顺手了接听。

    “你在哪？”岑致森开便问。

    岑知远：“有事？”

    岑致森：“爸怕你事，让我打给你。”

    “我能什么事？”岑知远好笑说，“岑致森，你不会以为我想不开吧？”

    岑致森还是刚才那句：“在哪里？”

    “约了朋友喝酒，你别了。”

    “地址给我。”

    岑知远没兴趣再跟他废话，报了酒吧名，挂断电话。

    后他有些喝醉了，女人站起，凹凸有致的材贴近过去，吐息凑近他耳畔：“小岑总，去酒店吗？”

    岑知远嗅到女人上烈的香味，抬手拨了拨她垂的发，迷离神盯着自指间过的发丝，慢慢说：“没什么兴致。”

    女人轻声笑，吻了一自己手指，沾了红的指腹印上他的，挑逗意味明显：“去吧，我有办法让你有兴致。”

    岑致森过来时，恰看到这一幕。

    岑知远歪着懒懒散散地坐在吧台前，一只手支着脑袋，指间夹着烟，另一只手拨着女人的发，跟人说笑调时一副喝醉了的放浪轻浮。

    岑致森走上前，曲起的手指敲了两吧台面。

    女人抬眸的同时，岑知远也转看去，像没想到岑致森真的来了，他的目光放空了两秒，仰起脖：“岑总也来喝酒吗？”

    岑致森声音冷淡：“走。”

    女人看着岑致森言又止：“你……”

    岑致森没理她，再次提醒岑知远：“回去。”

    岑知远顿觉没趣，掐了烟晃晃悠悠地站起，女人扶住他一侧手臂：“小岑总你真要回去了吗？”

    岑知远手：“次再约吧。”

    岑致森转先走。

    他们一前一后隔着半米的距离走酒吧，冷风一，岑知远觉到胃一阵烈的不适恶心，快步走去路边，弯腰扶着电灯杆把喝的酒全吐了来。

    半分钟后，冰凉的矿泉瓶递到面前，岑知远抬起的视线里看到扣在瓶上的手，修剪净的手指甲晃着他的。